见白钧儒一脸“我这次真有把握”的表情,吉祥还是不信,但白钧儒却不愿讲,只是指天划地的发誓,这次绝对是正道、绝不会被送到派出所!
吉祥只得作罢,由他去折腾。
到了晚上放学,吉祥还没迈进家院子门口,一股饭菜酒肉的香气就冲进了鼻孔。
吉祥心里一跳,不知道白钧儒又作出了什么妖蛾子,赶紧跑到屋里一看,只见一张不大的破旧饭桌上,摆满了各式卤菜鱼肉,三个人正围着桌子推杯换盏,一个个脸红扑扑的,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只一会儿。
白钧儒一见吉祥进了屋,兴奋地挥了挥手,呲着一口耀眼的白牙喊道:“别担心,满桌子菜,每一个葱花,都是合法所得……就是一时没忍住,没等你就开吃了,嗝!”
“钱从哪儿来的?”吉祥阴着脸问。
白钧儒一拍身边的杜天,“这小子一个月的零花钱一万多,足够咱几个胡吃海塞了,不够他还可以再申请!”说完一脸得色,一幅“我多聪明,你快来夸我”的表情。
“可你这是不劳而获!”
“怎么能是不劳而获呢?这钱是杜天他爸辛苦经商赚来的,杜天愿意花在我身上,没毛病啊!”白钧儒十分惊奇地道,看着吉祥一脸“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的表情。
“倒不是不劳而获,他以后负责教我们格斗!”杜天也喝了些,眼神迷离地道。
“他教我们?”吉祥头痛,用手拍了拍脑门儿,指着白钧儒,问桌上同样喝得脸跟猴腚似的钟心武:“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上面说,不予追究。”钟心武叼起根烟,抬起金属手臂的食指喷出一道火苗点燃,吸了一口道。
难怪了!进了派出所身份证都没出问题,我早该想到。
“那个女人和黑袍人呢?”吉祥再问。
“女人已经严密监视,黑袍人不知所踪。”
好吧,我服了。
吉祥摘下书包,刚想挂起来,却发现所有挂钩都挂满了东西。
独居久了的吉祥很不适应,只得把书包扔到炕上,问道:“那以后怎么办?杜天不上学吗?钟叔你没有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