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教?”
“刺杀公主的嫌犯?”
“快走!”
大堂内顿时变得鸡飞狗跳,那些个贵公子、自以为潇洒的文人墨客,再也顾不得仪态,全都撒丫子的往外跑!李虎彪也没叫人拦他们。
其实在李虎彪刚进门的时候,很多人就已经意识到了大事不妙,够身份的世家子都认识李虎彪,也都知道他是吴绪宽的嫡系亲信,他带兵而来,自然是出了大事。
所以那些够身份的世家子皆老老实实的,让走就走。
“呦,李将军,您这是……”老鸨子刚从二楼下来,一脸的花容失色,“李将军您手下留情啊,我们这儿可没什么嫌犯刺客,都是良家人,您……”
李虎彪横了她一眼,她吓得闭嘴了。
吱呀!
二楼一间房的一扇门开了,这是建筑是塔楼,二楼是半开放的回字走廊。
开门的是一年约二十多岁的贵公子,身穿紫袍,身边跟着一个小厮,他开了门,便走到了走廊边,向一楼大堂里一看,脸色微变,而后问:“李将军,何事?”
他认识李虎彪!
李虎彪抬头一看,也认识他!
“世子殿下!”李虎彪抬手抱拳,还算客气,“奉吴阁老之命,来此捉拿刺杀公主的嫌犯,您且移步!”
紫袍公子脸色大变,也没再说什么,带着人匆匆下楼,快速离去了。
他也是惹不起现在的李虎彪,因为李虎彪是奉吴绪宽的命令来的,而这紫袍公子他爹,不过是一个无实权的闲散王爷,在吴绪宽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不多时后,客人便全都跑光了。
李虎彪叫人封了门,而后便问那已经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老鸨子:“小凤仙可在?”
“在……”老鸨子虽然不知道李虎彪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实答道。
“带我去看看。”李虎彪又道。
“是!”老鸨子马上爬起来,在前面引路,带着李虎彪与一众兵马上楼。
“李将军……您找小凤仙是要……大人您可别吓奴家,奴家跟您保证,小凤仙家世清白,绝不会与净土教有牵扯……”老鸨子一边走一边说。
她现在很慌!
小凤仙可是现今醉花楼的头牌清倌人,老鸨子几年前将小凤仙从穷苦人家买下来,因为小凤仙生的漂亮,那时候刚十岁,便看得出媚气,老鸨子知道这丫头前途不可限量,因此可是被小凤仙的狠心老爹,狠狠的讹了一大笔银子。
小凤仙也没让她失望,调教的足足三年,教其抚琴弄曲吟诗作对,今年年初刚刚推出来,便一举拿下了今年乾京花魁的桂冠!就因为小凤仙的存在,醉花楼的生意也比往年好了两成。
老鸨子慌,不仅仅是因为李虎彪要见小凤仙,她是不觉得小凤仙会牵扯净土教,怕就怕牵扯其他,万一有点事,对醉花楼来说,可是一个很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