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杜变心中也不由对这个公主充满了神往。
……
接着,李文虺问起了杜府的事情。
“如何了?”李文虺道:“和你杜府的人聊得还愉快吗?”
“一般。”杜变道:“我好心将他介绍进入我们阉党,顺便还把他阉割了,结果他好像并没有感激我,反而充分愤恨地离开了。”
李文虺又在他脑袋轻轻拍了一下道:“刻薄,促狭!”
接着,李文虺道:“杜晦这个人,不怎么贪财,但极度贪权。前两年为了做上兵部侍郎,他先和建虏勾结,之后又和北方军团勾结,演出了一出边关紧张,战事一触即发的戏码。而当时偏偏云南和广西土司叛乱,镇南公爵正处于平叛的关键时刻。最后杜晦出面力挽狂澜,将即将爆发的战争消灭于无形,立下了赫赫功劳,成为晋升兵部侍郎。”
杜变道:“他这样做,陛下能放过他?”
李文虺道:“这样做的也也不止杜晦一人,北方军团的那些统帅,山西的那些财阀等等,哪一个没有和蒙古勾结?哪一个没有和建虏勾结?讹诈皇帝陛下,是文官和武将集团的基本功课了。”
另外一个地球的历史上,明朝皇帝虽然也被文官有所压制,还可以动手杀人,还有至高无上的君权。而这个世界因为武道崛起,文官和武将集团合作后力量大增,皇帝想要杀人也变得难了,君权旁落得更厉害,被钳制得非常厉害,否则也不需要太监公然成党了。
李文虺道:“杜晦此人老奸巨猾,手段狠辣,你不要掉以轻心。”
“是。”杜变道。
李文虺道:“那你去准备吧,我们一早就去拜访大宗师。”
……
次日一早,李文虺和杜变离开阉党学院,前往梧州的桂王府,去拜会那位神乎其神的大宗师。
他之所以会在桂王府,是因为桂王也是他曾经的徒弟,这也算是另类的一种隐居。
桂王是朝廷藩王,虽然身份高贵无比,但几乎不参与政事,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也不会离开自己的领地半步。
杜变问道:“山长,这位大宗师是我们阉党的吗?”
李文虺道:“他曾经是太监,但因为武功造诣太高,成为大宁王朝的武道宗师,所以已经摆脱了阉党的身份了,是名满天下的宗师。不管是文官集团,还是武将集团,又或者是朝廷勋贵,对他都非常尊敬,他还曾经短暂地做过一段时间的帝师,所以你应该知道用什么态度去见了?”
杜变道:“那您和他有交集吗?”
“被他指点过一套剑法,大概三天时间吧。”李文虺道:“不过他可不认我这个弟子,我大概也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徒弟。”
杜变道:“也就是说,您没有把握让他指点我的武道是吗?”
“不止是武道,还有国学,骑术,炼丹学,算术,这些他都无一不精,是一个真正的全才大宗师。”李文虺道:“另外,你说得没错,我何止是没有把握让他收你为徒,我在他面前可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的。但是我对你充满了信心,我相信以你的天才,绝对能够征服他,让他心甘情愿收你为徒。”
杜变道:“他真的那么厉害?”
李文虺道:“他可是真正的宗师,不管是武道还是炼丹学,被他指点过一个月甚至超过跟别的老师学习一年。几年前我突破二品武道,完全就是因为他指点我仅仅不到三天时间。”
杜变惊愕:“好厉害。”
李文虺道:“他不仅仅曾经是帝师,宁雪公主如此厉害的武功,也是跟着这位大宗师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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