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欺瞒我,我无权打你,我也无权扒你官服。”桂王道:“但是我会向陛下参你的,你等着吧。”
顿时,蒙山县令僵硬在地。
朝廷藩王参他,他这个县令之职肯定是暂时保不住了。
最后,桂王来到杜江的妻子江氏面前,道:“你住了别人家中鸠占鹊巢不说,还要将主人赶出去。你的儿子还要去非礼主人家女眷,这是什么道理?你杜家的家规便是如此吗?”
杜四夫人江氏跪下,叩首道:“臣妾知错。”
然后,她倔强地抬起头道:“不过王爷就要彻底偏袒杜变那个小阉党吗?我强住民宅,把主人赶出去,该怎么责罚我认了。那杜变砍断我儿子的手臂,又该怎么说?他有什么权力?就算我儿子非礼吴氏的儿媳,也应该有蒙山县衙管,轮不到东厂来管。王爷秉公执法,也就顺便把杜变这个小阉党给办了吧,免得人家说你这个朝廷亲王徇私。”
接着,杜四夫人寒声道:“按照朝廷律法,断人手者,斩断其手,面烙罪印,流放到边关给边军为奴。”
桂王顿时怒了,厉声道:“你还懂大宁律法?你还跟我讲大宁律法?杜变是杜萍儿的什么人?是他的弟弟,见到姐姐被人非礼不要说斩断手臂,就算是杀了他,也只是判为过失杀人而已。我们再来谈谈你儿子非礼良家父女未遂的罪名吧!”
“来人,去将人犯杜禹抓来!”桂王暴怒下令。
“遵令。”两名武士去大马车,将杜禹活生生揪了下来,他的断手已经缝上了,红肿的脸也被包了起来,此时身边还有四名大夫服侍着,此时被桂王府的武士揪下来,顿时吓得大呼小叫。
桂王冷道:“蒙山县,你来判一下,根据大宁律法,非礼良家妇女未遂,该当何罪?”
蒙山县令低头道:“启禀王爷,微臣身体不适,不能断案。”
这话一出,桂王脸色猛地颤抖,然后他朝梧州知府道:“梧州府,你作为州府主官也有责任断案,你来说说非礼良家妇女未遂,该当何罪?”
梧州知府鲜血淋淋跪在地上道:“启禀王爷,微臣身体不适,不能断案!”
顿时,杜变,李陵,钟亭,尤其是桂王气得浑身发抖。
人家文官对你这位朝廷藩王就是这个态度,跪着表面态度恭敬,但根本没有把你当作一回事。
你桂王不是最讲朝廷律法吗?现在没有一个主官审理这个案子,你怎么惩罚杜禹?
东厂不能判案,你桂王也不行。
杜四夫人江氏道:“王爷,您也看到了,人心所向。”
顿时,桂王气得浑身发抖。
杜变上前,对着杜四夫人江氏漂亮丰腴的面孔一个耳光扇过去。
“啪……”
杜四夫人江氏一惊,尖声道:“孽畜,你敢打我?大家都看到了,这个东厂阉党竟敢殴打朝廷命妇,将他抓起来。”
杜变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地左右开弓,狂抽这个女人,短短片刻就抽了几十个耳光。
直接将她面孔打得红肿,将她的牙齿打断。
“大宁帝国律法,朝廷命妇和亲王说话,应该低头垂目,绝对不可平视,否则视为大不敬,判张嘴二十。”杜变狠狠打最后一个耳光,道:“二十个耳光满了,如果你再敢冒犯亲王殿下,我就再抽你二十个耳光,希望你到时候不会被我活活打死!”
“啪啪啪啪……”与此同时,对梧州参将的军棍继续。
四十军棍后,这位梧州参将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