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大哥住手,我是你小舅子,我没睡我姐!”田光惊恐万分,连忙解释到。
颜七愣了一下,本能以为是这小子在骗人,又想起自己婆娘娘家姓的确是田,这出手不由一慢。
田光忙道:“我与娘亲姐姐在二十年前那场战乱中走散,靠着流浪乞讨活了下来。前段时间去你家探望时无意间靠旧物相认。”
言及此处,田光从身上摸出一块缺了半边的月牙玉佩,道:“这是我田家祖传信物,我与姐姐一人一块,可以拼为一块,大哥若是不信,可以拿回家一试便知。”
颜七这才罢手,将田光手中玉佩一把抢过,带着众人往兖州方向行进。
途中并没有与田光多说什么,倒是田光主动解释自己与姐姐相认后之所以没说,是因为本想给颜七一个惊喜,不成想闹成现在这样。
颜七腹诽,惊喜?惊吓才对吧。而且他心里也并未完全相信这番说辞,自顾自拿出脚镣手铐将田光控制住才进屋。
颜七那边怎么审问田光且不去说,只看李纯阳与铸流一前一后,直往沙漠深处而去。
李纯阳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不由回头看去,见是之前那位商贩,心下十分疑惑。
自己虽然资质愚钝,但全速前进之下,哪是一个江湖武夫追的上的?
正思索间,只听铸流喊到:“师兄莫急,在下乃是求道宫记名弟子,有事要向师兄禀告。”
是了,原是我道宫中人,难怪追的上我。一念至此,李纯阳定下脚步,等着铸流靠近。
铸流见状大喜,这小子虽然修为颇高,却果然是个二愣子,这番话就能诈住他。
“等等。”李纯阳见铸流距自己已不足五步,伸手拦道:“你既是我求道宫弟子,步法怎么不是问玄步?莫非骗我不成?”
李纯阳心中暗暗得意,自己观察真是仔细,一眼就能看出破绽。回去将这事与师傅一说,看她还总说教我愚钝不。
铸流也非常意外,李纯阳竟能观察到这个。但却丝毫不惧:“师兄何必猜忌于我?我区区一个挂名弟子,何德何能能学到问玄步法?”
这本该是天衣无缝的解释才对,毕竟哪家仙门会将正式弟子才能学的步法教给挂名弟子。
不料李纯阳皱眉道:“阁下到底是谁?我还是记名弟子的时候,就已经能学问玄步了!”
铸流讶然,这求道宫如此大方的吗?既然被拆穿了,铸流也不装了,摸了一把脸,露出本来面容。
只见那一副少年面孔,五官柔和,唇红齿白,看起来人畜无害,唯有目中却闪着机灵的光彩。
铸流邪笑道:“不成想小爷还有被傻子识破的一天,真是出糗!”
李纯阳愣了一下,没成想这个满嘴谎话的家伙却生的人畜无害,当真奇怪。
奇怪归奇怪,李纯阳义正言辞问出心中疑问:“你为何乔装打扮成马家主的样子,莫非是觊觎马家的家产不成?真正的马家主上哪去了?”
铸流一怔,随即失笑出声。
他忍不住问这个憨子:“你难道不该问我为什么乔装打扮成那个姓马的靠近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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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面之缘而已,那姓马的死活与家产与你何干啊?”
李纯阳道:“那等小事怎能和人命相比?我问你话呢,马家主怎么样了?”
铸流玩心渐起,故意阴冷笑到:“当然是死了,还能如何?”
“人族律法,杀人偿命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