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可视、可听,却不可出声,亦不可离开那方圆咫尺之地。
那一个下午,申公豹于学堂之上代师授课讲学,其中不论是天文地理、还是河洛谶纬之书、又或者是治国安邦、亦或者是兵家军阵之事,皆是极为擅长,信手沾来。
学堂之下,浩浩荡荡,数百位年长于其的学子于堂下听的如痴如醉。
而王子受在学堂一角,从一开始的愤怒斥骂,再到企图蛮力破阵,接着到口气服软、恳求放出,再到最后一脸静默好奇地坐在一旁看着讲台之上那个明明和他同龄,但是却脸色平静而略带威严,能够让数百年长学子一脸尊敬对待的申公豹。
直到日落西山,讲学结束,申公豹抱着典籍下来,而后这数百学子皆是恭恭敬敬行以师长之礼。
而申公豹则是脸色平静,侧身只受半礼。
待到众多年长学子各自散去,申公豹方才走到学堂角落,看着被困在阵法之内的王子子受一脸平静道:‘可服?’
‘服了’子受默默点点头,略显乖巧道。
见此,申公豹默默解开阵法。
然而阵法刚一解开,相距不过三步范围之内的子受却是忽然暴起,一拳便揍在了申公豹的眼眶之上。
嘭,一个乌黑的眼眶出现,申公豹还未回过神来,怎么说服了却还要动手打人呢?
‘我服,但我也还是要揍你!’
子受一边喊着,一边握着砂锅大的拳头,朝着申公豹冲了上去。
向来便是同龄人之师、乃至于是年长人之师的申公豹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又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王子,当即脸色恼怒地御使着各类基础五行术法与子受厮打到一起。
从日落西山,一直打到月半中天,两个同龄少年方才周身狼狈,各自挂着一对黑眼圈,精疲力尽地仰躺在地上,看着学堂外面的月光。
‘等日后我做了大王,你做我的国师好不好?’
子受转过头看着申公豹热切道,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敢和他动手,甚至是能够和他打成“平手”的同龄人。
‘等你真做了大王再说吧,而且口服心不服,动手偷袭的人可做不了大王。’
申公豹伸手揉了揉乌黑的眼眶,撇了撇嘴角道。
‘那你等着吧,我一定会成为大王给你看的!到时候孤会再邀请你做我的国师!’
子受伸出左手,五指张开,仿佛要将天上月亮握在手中一般,口中尽是自信道。”
“时间匆匆,申公豹与子受眨眼便从十二岁相识、相伴到了十八岁。
朝歌城外,申公豹一袭青衣道袍,面如冠玉,仙风道骨,年仅十八岁便已经学识冠绝整个朝歌城。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治国安邦无所不能,卜算道法无所不精,尊其为师而随其游学者多达万余人,诺大一个朝歌城却竟是找不到一个可堪与之论道之人!
同样十八岁的子受却是虎背熊腰,身材高大,有拔山之威力,稍显稚嫩的面容因为开始代行王令的原因而颇具威严。
‘真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