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回好了,前便有了人家了,咱们过去暂且歇息歇息,等天亮了咱们再走不迟啊!”
包公点头称是,二人奔着灯光就来了,等来到了近前包兴上前叫门,时间不大栅栏门子打开,从里边出来一位老者,老者上下打量了打量主仆二人:
“你们是谁呀?有事吗?”
包兴赶忙答道:
“老人家,只因我二人贪赶路程,起的早了一些,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还望您老人家行个方便,等天亮了我们就走。”
老者一看包公是一介书生,包兴呢是个书童,到不像是歹人,而且身上也没带什么行李,估计他们这道远不了,也就答应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就请到里边坐吧!”
主仆二人连忙称谢,跟着老头就进来了,来到了屋中一看,原来本宅就三间房,两明一暗,在明间里呢安着一盘磨,旁边放着笼屉,细罗,木桶等物,哦!敢情是一家豆腐坊。在屋子的那边呢有一铺小土炕,老者让包公坐下。包兴就问:
“老人家您贵姓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呐?”
“哦!老汉我免贵姓孟啊!我还有个老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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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这不吗!我们以卖豆腐为生。”
“哦哦!请问老人家您这有热水吗?我们想讨一杯喝。”
“嗨!到了我这了,还喝什么热水呀!我这有现成的热豆浆,刚出锅的,我去给你们每人盛一碗来,”
“哎呦!那可太好了,万分的感谢呀!”
“谢什么呀!行路之人都不容易,等着,我这就给你们盛去。”
说完之后,老者从壁橱里拿出来一个三条腿儿的桌子来,放在了炕上,用一块土坯把那条腿儿支好。随后来到了里屋的门口儿,一撩破旧的帘子就进了屋了,拿出来一个黄土泥的蜡台。又在席篓子里摸了半天,摸出一支半截的蜡烛来,走到了油灯的近前,把蜡烛引燃,回手放在了小桌上。包兴一直在旁边儿看着呢!一看这半只蜡烛就是一愣啊!哇!没想到在这小村之中竟有胳膊粗的大蜡。再仔细一看,影影绰绰,蜡烛原来是个绿的,上面刻有“冥路”二字,哦!包兴这才明白,这大蜡是用来吊祭之用的,孟老汉不知从哪里弄回来的,一直舍不得点,什么时候来了客人,才拿出来点一点。就见孟老汉走到了锅台前,伸手拿了一个黄沙碗,用清水洗了洗,盛了一碗热气腾腾,油亮油亮的热豆浆,递给了包兴,包兴赶紧接过来,双手捧着送到了包公的面前,包拯接过豆浆提鼻子一闻,哎呀!太香醇了,真是甜美无比呀!一旁的包兴馋的呀!哈喇子好悬没流下来,正在这时候,孟老汉又盛了一碗递给了包兴,包兴迫不及待接了过来,如饮甘露一般,是一饮而尽呀!要说这主仆二人的确是有点累了,跑了一夜,再加上惊恐,现如今住在草房,却如同在天堂相仿啊!喝一碗热豆浆不亚如饮了玉液琼浆啊!时间不大,卤水豆腐做得了,孟老汉用热水化了一点盐水,每人又盛了一大碗热豆腐,给二人就端过来了,正在饥渴之下,秃噜秃噜趁热吃下,顿感腹中暖烘烘,热乎乎,这个舒服劲儿就甭提了。吃完之后又和孟老汉闲谈,顺便问明了路途,通过打听这才知道,此处离三元镇还有不足二十里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