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寂静
众人皆是惊讶望向这个平时在村中温文尔雅的教书夫子,竟然出手如此狠辣果断。
“要么滚,要么给我站好。”
白秀才擦了擦有些泛红的手掌,冷冷说道。
“好好好,你竟敢打我白麻子的小弟,等我姐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麻子面露惧色,嘴上却毫不示弱。
“朽木不可雕,好吧!你们四个可以滚下山了!”
白秀才说着,一改往日作风,正要再出手。
就在这时,青铜门处轰隆隆一声巨响。
两扇铜门慢慢打开。
两男一女出现在庙门之上。
女子为首,身着白裙,个子高挑,容貌艳丽。
身后两位青年,长相相对普通,白袍出尘,负剑而立。
两人四目若有若无的盯着身旁女子,涌现一丝爱慕之色。
女子微微点头,望了望下方整齐站立的少年,随即一偏头,看向不远处石阶上全身散发浑厚内力的白秀才那边。在视线扫到颤抖不已的白麻子时,面露喜色。
女子绕有兴致笑道:
“咯咯!今日乃是白庙选拔入庙学子的大日子,白夫子为何动怒?”
白麻子立马认出了说话女子。正是他的数年未见亲姐白栾。
白麻子仿佛找到了靠山般,满脸委屈,哭丧道:
“老姐,你可得为弟弟做主啊,白秀才仗着自己会点武功,打上伤我等。”
白秀才一甩衣袖,没再理会白麻子的,对着三位白衣青年拱手作揖:
“在下白墨春,见过三位世子。这四位少年,顽劣成性,肆意妄为。若让其进入,岂不辱没了我白庙圣地,所以在下擅作主张送他们下山。”
名叫白栾的女子听后,轻点了下头:
“劳烦夫子费心了,只是白庙长老此次只是委托其选拔之事,而这踢人裁子之事,白夫子倒有些武断了。毕竟他们终究是半大的孩子,心性还是有待打磨的!”
“就是就是,多管闲事的穷秀才,难怪已到半百之年,还是衣衫褴褛,贩书度日。”
白麻子自知有人为他撑腰,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嘲讽道。
白秀才略微一沉思,索性不再说话,站在一旁。
就在这时,旁边整齐的少年队伍的最后边,传出略带稚气否决之声:
“你们说的,不对!夫子没有多管闲事。再说夫子无偿教授我们读书写字,那可是一肚子学问,一点儿也不穷。”
“谁在放屁?赶紧滚出来,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白麻子听声辩位,断定是位年纪不大的少年说出了的,向来欺软怕硬的他怎能善罢甘休。
冲着身后三位小弟一摆手,就要向前揪出那大放厥词之辈。
二柱担心目光盯着身后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少年,居然这个场合,还认不清形势,乱说话。
还不待几人向前寻找。黑衫少年泰然自若的走出,站立于石台中间,目光毫不退缩望向高门之上的三位白衣世子。完全无视张牙舞爪走来的白麻子几人。
白栾脸上看不出喜怒,轻哦了一声,静静打量着眼前少年。身后的两位负剑师弟,却是面色微寒,其中一位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