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疼啊。”季夏拧着秀眉,神色痛苦的哀嚎一声,人瞬间跟着清醒过来。
她泪雾盈盈的睁开眼睛,入目是白色的墙壁,浅色的地砖,意识回笼鼻尖很快沁入难闻的消毒水味。
这熟悉的配置...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在医院里。
医院?
季夏错愕的一愣,险些没反应过来的抬起头,视线迷惘的环顾四周,目光触及她旁边的病床。
她这不是在医院里,又能在哪里呢。
季夏一脸懵逼的茫然了;“...”
环顾四周突然抽身的陆宴也不在病房内。
记忆里,她不是吃过晚饭莫名其妙走到和陆宴的爱巢了。
他还忽然出现在她身后,责备她没去看他,抱着她就酣畅淋漓的大干了一场,还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不停的追问她问题。
最后季夏嫌弃他是个问题儿童,没回答他的问题。
谁知这狗东西竟然生气了,突然就这么抽身离开,简直是不厚道了极致。
哪有人做到一半不做的,这明显就是在故意折磨和惩罚她不是。
季夏难受极了想要去哄他,让他不要走。
就算陆宴要走,也待等做完再走不是,要不这样吊着她多难受啊。
季夏气愤的握紧拳头,“好你个陆宴啊。”
她生气的喊着陆宴的名字,却又觉得哪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她环顾一下四周后,又莫名的垂眸将视线投递在自己身上。
她模样狼狈的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浑身湿黏又夹杂着几分疼痛,下方莫名的传来一阵阵的空洞,是陆宴忽然抽身的关系导致的。
可再往下看,穿在季夏身上的病号服虽凌乱,却还是好好的穿在她身上,并未被陆宴给脱掉。
她还在医院里,不是在两人的爱巢里...
季夏趴在地上手足无措的眨了眨眼睛,脑海里忽然蹦出一个可怕到令人羞耻的想法来。
那就是...
她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还做的非常的真实,更在醒来甚至傻傻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里。
“...”憋着一口气,突然说不出来一句话来的季夏。
一股热量猛地从她的脚底板窜上来,侵袭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脸和白皙的皮肤瞬间因羞涩涨的满面通红,连同耳根子也变得滚烫起来。
啊啊啊...季夏忍不住在心底哀嚎。
她的天哪,她的妈呀,她的祖宗啊,她到底是有多想念陆宴,才会做出这样真实的春梦来。
关键是她现在醒来,身体还留有余韵和不满足,还想要点什么呢。
啊啊啊...好羞耻啊。
季夏羞涩的捂着发烫的脸颊,内心羞耻的哀嚎,她不活了,不活了呀。
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
“别走,你别走...。”陆宴猛地睁开眼睛从梦魇中惊醒过来,手不自主的往前伸,想要抓住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