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停歇的喝着酒,终究是亚索的酒量好些,劫和慎都去一旁的大树下躺着了,亚索还在一个人品着美味喝着美酒。
劫感到头脑晕眩,他不敢闭眼,一闭眼就感觉胸闷恶心。
“慎?”劫虚弱的喊了一声。
“啊?”一旁的慎用手捂着脸。
“你说,为什么师傅……”劫没有说下去,心中一阵苦味。
“怎么了?他怎么了?”慎问。
“你说,……,是不是因为,你是他的儿子,所以每次我们两个对决,我从来没有受到过夸赞。”劫语气中带着苦酸。
“怎么会!你是有着更高目标的人,父亲……父亲在我面前常常夸你的好。”慎说。
“呵呵,”劫笑着,“这只不过是安慰而已,连她,师傅也早就为你找好了……找好了以后的伴侣!”劫笑容里满是泪。
“她?”慎忽然一惊,随后陷入沉默,“戒,抱歉,我从来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劫依旧笑着,他的确喝多了,“没想到,我和她一直真心相爱,而这下,我失去了她。”
“抱歉,戒,我会让父亲收回这个决定的。”慎把手放到他的胸膛,“相信我。”
劫觉得此刻无比的轻松,堆积在心里的话,总是要说出来,才会得到解脱,“我信你,你是我最好的挚友,是我永远的兄弟。”
慎笑了,劫也笑了,两人大笑着,让还在喝酒的亚索感到莫名其妙。
“走吧,”慎拉扯起劫,搀扶着他,“我们该回去了。”
“也对……”劫浑身无力。
只有亚索默默的承担下了所有,两人都被他安置的好好的。
劫和亚索待在一起,劫在床上呼吸平稳的睡着,亚索则擦拭着自己的刀刃,心中无限的沉寂。
第二天一早,亚索不告而别,整个均衡教派也没有人发现,劫依旧在床上大睡着,依旧的,敲门声总是定时响起,就像无形的闹钟一样。
“戒!”慎在外边大喊。
“怎么了?”劫在屋里无奈的回答。
“师傅让我们过去。”慎说。
劫听到后大眼一睁,急忙穿好衣服出门。
“亚索呢?”劫问慎。
“不是在你那儿吗?”慎拉了他一把,“先别管了,好像有个紧急的大事。”
劫来不及回答,跟在慎身后。
大厅内,盆栽还在寂静生长,劫和慎推门而入。
面带慈祥眼神却又像虎狼一般犀利的老者——苦说大师正听着面前一个地方官的诉苦。
“师傅!”
“师傅!”
劫和慎双双叫道。
“我了解了这情况,接下来我会抓到他的。”苦说大师对面前的地方官说。
“真是感激不尽,”那人拿出一副画像。“拜托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