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钱冬雨自问着,两眼迷离,要睡去了。
梦琼娇笑着,用手轻抚着钱冬雨的脸腮,两眼脉脉含情地望着钱冬雨说:“不论什么样子的男人见了现在的我,都会变得身上没有一点儿力气的!你是男人,也一样啊!”
“我平常不是这样的!”钱冬雨心里自语着,皱紧眉头,想尽力睁大眼睛,看清眼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可是,他感到身体越来越飘忽,像躺在了云上。心里喃喃地自问:“我是不是也生病了?发高烧了,就像梦琼在电梯里的时候一样?”
哪知,梦琼仿佛能够听到他的心声一样,把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钱冬雨的额头上,试了试,脸色突然一变,满脸吃惊地说:“你的额头真的很热呀!都烫手了;你的样子好可怜啊!你在电梯里那么关心我,照顾我,看来,现在轮到我来照顾你,关心你了。”
梦琼拧动着腰身,面对着钱冬雨,骑坐到了他的腿上,两臂一搂,便将钱冬雨的头抱在了她的胸前,手指放在钱冬雨的脑后,轻轻梳拢着钱冬雨的头发,嗓音更加柔情似水地说:“你别怕,有我陪着你,照顾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软如棉絮的感觉贴在钱冬雨的脸上,香气扑鼻而入,钱冬雨身上最后那一点力气,很快便消失了。
梦琼低头俯视着怀抱里的钱冬雨,口里说出的话更加温柔甜美:“你瞌睡了吗?瞌睡的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吗?好了!瞌睡就睡吧,真是个贪睡的大孩子,说睡就睡着了;可是睡觉得把衣服脱掉啊!脱掉衣服才睡的舒服,你说是不是?”
钱冬雨已完全深入了梦乡,自然不能用自已的手来完成梦琼说的事儿。
梦琼想让钱冬雨睡的更舒服些。于是,她开始帮钱冬雨脱身上的衣服。
梦琼的手臂虽然看上去柔若无骨,可脱起衣服来却异常的麻利。
梦琼眼睛看着钱冬雨肌肉结实的身体,口里喃喃道:“你身上的肌肉真好看!就像练健美的人一样,什么女人看了你,会不动心呢!”
钱冬雨闭着眼,任梦琼说什么话,他也听不到了,一句也听不到了。
脱掉钱冬雨的衣服后,梦琼脸上满是痴爱的望着钱冬雨的身体,一时有些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梦琼才恍惚从梦中醒了一般,嫣然一笑,对钱冬雨软语温言地说:“你看我,都忘了让你到床铺去了,躺在床铺上睡觉要比躺在沙发上舒服的多!我这儿有一张很好的床,你肯定从来都没睡过这么好的床,平时我也很少睡,今天我就让你去睡吧!”
梦琼站起身,两手对着钱冬雨舞动了几下,钱冬雨原本躺在沙发上的身子,突然就凭空飘了起来。飘到梦琼胸肩那么高时,梦琼便递一只手过去,轻轻托在钱冬雨身下,像托张纸似的,腰肢一扭,竟带着钱冬雨的身体一块儿飘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