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的事情都敢不报。还有你,真是胆大包天,来人,隐瞒军情不报,拉出去,军法处置!”
两名亲卫应声而来,在那名将官声嘶力竭的求饶之下,就要把人拖走。按照军规,知情不报是死罪,将官此时已经悔恨万分。
郎天行赶忙喝停了亲卫的动作,对着聂齐宇施礼道:“殿下莫急,臣有些话要说。”
尽管聂齐宇已经火冒三丈,但是郎天行一开口,他还是忍住愤怒,先让亲卫将将官带出营帐,在外等候发落。
帐中没有其他人,郎天行赶忙小声说道:“先放了吧,当什么都不知道。关覆海这么做,定然不是忘记了,那我们就全当不知,明日问询一下清点的结果,看看他如何回答。”
聂齐宇深吸口气,舒缓了一下愤怒的心情,问道:“你是想看看他如何解释?”
郎天行点点头道:“他定然是想好了说辞,不过疏漏往往是因为谎言,说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如此看来,这其中必有他的关系,否则以他多年的经验,怎么会漏报这么重要的事,如果说他和我一样,认为有其他人告知了你,那也太过于牵强。本来我还想慢慢观察这位尚书大人,可是他却给我们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聂齐宇点点头,又重新招进了三人,吩咐过后,将官感恩戴德,磕了不知道多少个头,才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聂齐宇看向郎天行,低声问道:“如果是他,定然还需要一些有利的证据,毕竟一个刑部尚书,不是说动就能动的,证据方面,该如何办?”
郎天行道:“刑部尚书,就算能力再大,加害一位同级的军官,谈何容易。更何况他手中没有兵权。傻子才会那么做。在他的背后,定然还有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所以不能急。太过着急的话,难保对方丢卒保车,我们就更难了。”
聂齐宇思考着郎天行的话,突然瞪大双眼道:“要是还有人,会不会是太子?太子一向视我为敌,就算我根本没有夺嫡的想法,倾向我的大臣们,也都是太子所仇视的。”
郎天行摇摇头道:“一切都只是猜测,不能因为表象而盲目仇视。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暂且不提,如果真是太子,也太过于明显了吧。而且刑部尚书摆明了就是太子的人。你不觉得事情的导向,有些太过顺利了吗?”
聂齐宇急道:“如果他们就是反其道而行呢?只要我们没有证据,以太子储君的地位,谁又能动得了他分毫。”
郎天行打断道:“我们不能因为这些,就先自乱阵脚,一切还是以计划好的办。先不说是不是太子,就算是他,冒着被陛下废除的风险,如此急切的削弱你的势力,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别忘了,太子之位并不是陛下的心血来潮,二皇子的死,难道真的是天灾?”
聂齐宇沉默了,郎天行的话让他渐渐冷静了下来。的确如此,谁人不知当年的二皇子是多么受皇帝的青睐,但是却英年早逝,大皇子天生愚钝,身为三皇子,顺位便成了太子,要说他胸无点墨,没有人会相信,何况多年以来,朝中上下,多数都以太子马首是瞻,这其中怎么会没有手段。
二人再没有说什么,郎天行回到自己的营帐,思索着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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