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郎天行将呼吸调匀。几名狱卒就急忙赶来。看到壮硕的囚犯躺在地上不知死活,也是惊讶莫名。其中一人当先反应过来,说要提审郎天行。另外几个人才回过神,赶忙打开牢门,让郎天行出来。
郎天行起身,甩了甩还有些酸麻的手臂,便走了出来,狱卒以他无故殴打其他囚犯为由,直接带上了枷锁。
郎天行也不反抗,他倒是想看看,这出戏要怎么唱下去。
大堂之上,庄严肃穆,为首的,便是刑部侍郎卢金榜。位列两帮的,均是腰间佩刀,手持杖棍的衙差。一个个面容冷峻,甚至看不出一丝的情感。
郎天行被推到大堂,欣然跪在刑部侍郎面前。刑部侍郎显得很随意,并没有一上来先给郎天行一个下马威,而是坐在那里,仿佛堂下根本没有人。
过了许久,哀叹一声,对着郎天行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郎天行不卑不亢的回答道:“郎天行。”今早刚刚任命的千户长,连调任文书都还没到手,所以郎天行并没有自报官职。
卢金榜也不着急,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说道:“所犯何罪,如实招来。”
郎天行能明显感觉到,这位侍郎大人,根本就无心审案。只得应和道:“草民不知罪犯哪条。”
卢金榜正要说话,后方急匆匆跑来一个狱卒,在他耳旁悄悄的说了几声,而他的面色,也从慵懒变成了亢奋一般道:“罪人郎天行,传你来此是因为刑部尚书遇害一案,你有重大嫌疑,本官不过是例行询问,不过你这贼子不知收敛,还在狱中谋杀犯人,你可知那人乃是反水的证人,你将他杀害,是不是想隐藏证据,杀人灭口啊。”
郎天行一听,顿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苦笑道:“原来大人叫我来此,就是为了给我一个罪名啊,不知我一个小小的平头百姓,是得罪了何人,要如此构陷与我。”
卢金榜顿时大怒,喝道:“大胆贼子,还敢袍孝公堂。你明明有官职在身,入堂后还自称草民,这便是蓄意隐瞒,这为其一;进入刑部大牢,不知悔改,谋杀重要证人,罪其二矣。本官现在绝对有理由认为,刺杀刑部尚书,便是你所为之。”
郎天行眉头一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冷冷的说道:“我是今早才被分派至兵部,尚未报备,何谈有官职。第二,那囚犯无端向我发难,我只是自保,并未害其性命,再者我并不认识他,何谈谋杀。刑部尚书遇刺,又怎会与我有关?”
卢金榜冷笑道:“我知道你是朗将军的独子,前些时日,你又与宇王殿下、刑部尚书同在军营。而当时刑部尚书奉命调查你父遇害一案,并未查出什么结果,你便怀恨在心,趁着与宇王殿下接触之时,盗其随身玉器,也只有你可以办到。在百官朝贺寿诞之期,对尚书大人进行刺杀,并留下宇王随身玉器加以构陷。起初我还有所怀疑,可是你偏偏在牢中杀害了一个十几名高手都进不了身的大高手,可见你的武艺绝非一般。能在守备严密的尚书府里愈加行刺,还能全身而退,没有这样的身手也说不过去吧。哼哼。我看你还是如实招来,我定然呈报圣上,给你一个痛快,也免得
(本章未完,请翻页)
遭受皮肉之苦。”
郎天行被他这么一说,反而又气又好笑,冷言道:“侍郎大人,如此缜密的计划,估计也就您可以想的出来吧。今日之前,我一介草民,为父寻案,乃是为人子的责任。就算尚书大人查不出什么,我又何必非杀人不可。要说那名所谓的证人,因何而死,我想,侍郎大人您,应该比我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