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转瞬而过,但是郎天行也并没有闲着。对于太子想要促成他与晴妍公主的事,郎天行并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周氏。周氏并没有感到为难,而是告诉郎天行跟随本心。洛如仙也同样信任的没有说什么,这倒是让郎天行有些意外。
抽出半日的时间,主动入宫见了太子,不出意外的,也见到了晴妍公主。公主并非郎天行玩笑时说的那般丑陋,相反的,公主的容貌可谓是倾国倾城。郎天行这才明白,太子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欲擒故纵。单凭他的说辞,郎天行定然不会被其说动。但是以公主的美貌,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抵挡住。不过好在郎天行坐怀不乱,并没有被美色迷倒,反倒是公主,却仿佛对他心生好感,连太子都惊讶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妹妹,在送走郎天行的时候,竟然有些不舍。
而就在三日过后,一纸飞鸽传书,却让郎天行深恶痛绝。
恩玖照常出现在郎天行的房间,看着纸条上写着:两物采购者,黎商。
黎商这个名字,郎天行很是陌生,但是在太子一党的卷册中,却何人出现过这个名字,而此人还有一个身份,便是户部协理,官居三品。
很显然,这个飞鸽传书,是从五云庄直接传来的。而当初吴念巧遇恩玖,定然能很快的找到郎天行的师傅。
恩玖看着手中的纸条,悠悠的说道:“这回是做实了太子的罪名了。”
郎天行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一个太子殿下,这般不遗余力的拉拢,果然目的阴险。如果不是这个证据,我纵使怀疑到他头上,也不能真正的翻脸。而且查无实证的话,也许数月,甚至更短,他更会给我更多的好处,直到我哪怕知道真相,也动他不得的时候,我这个心头之患,对他来说也就不足为据了。”
恩玖微微一叹,难得正经的说道:“师兄,你先别急,就算如今我们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这黎商完全可以把罪名全部拢到他自己身上,在编一个莫须有的原因,就可以让太子毫无瓜葛。而且既然能帮太子做这样的事,定然也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的。而这张纸条,对于皇帝来说,根本就是废纸一张。我们自己又不能去杀了太子,那样不管原因如何,反而会扣上一顶谋反的罪名。就算大仇得报,你难道想让叔母、如仙姑娘、诺诺姑娘和你一起整日逃离?居无定所吗?”
郎天行顿时清明,深深的叹气道:“我知道,就算要动他,也必须以昭告天下为前提。否则我父亲反而含冤。这定然不是我想看到的。”
恩玖欣慰的点点头道:“就是,所以我们依然要当没有发生过,彻查太子更多的证据,待证据充足,就算皇帝老儿不顾法度的偏袒,天下百姓也不会同意的。”
郎天行狠狠的点了点头,呼出一口浊气,才终于平复了心境。而且心中已有决定,接下来便只差实施了。
而郎天行此时还不知道的是,朝堂之上,已经乱做一团。
今日本是正常上朝,但是提及案情之时,安民使谷练却没有到场,皇帝怒急,便急宣谷练。满朝上下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谷练为何没有参与早朝。
许久之后,谷练才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前来面圣。而那几个人之所以能入宫,是因为他们必须抬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刑部尚书,关覆海。
皇帝一见抬来之人是关覆海,疑惑胜过迁怒,赶忙问及缘由。谷练不慌不忙的请罪之后,转身看向立于朝堂之中的太子,悠悠的说道:“太子殿下,是否有什么话想对陛下说。”
太子冷眼看了一眼躺在木板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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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覆海,轻声道:“并无话说。”
谷练眼神一凝,突然大声说道:“好,陛下,托陛下的宏福,今日一早关覆海突然转醒,并告诉微臣一个惊天的消息。此时他尚且虚弱,昏昏沉沉。臣有一振奋的药物,可让他保持一炷香的时间清醒,请陛下恩准,让关覆海亲口道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