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大人若是囊中羞涩的话,在下倒是可以给衙门捐献一些钱粮!”
张风厌恶地瞥了眼那大口锅中黑乎乎的东西后,冷淡地说道。
“是呀,是呀!我等乃是城中百姓,今日衙门拮据,我等理应出力才对!”
“东西就不吃了!还是来谈谈正事要紧!”
......
“唉!要不是迫不得已,本官也拉不下这个脸来,诸位捐献的钱粮本官会命人一一记录在册,等衙门的府库何时富裕了,再偿还给诸位,如何?”
张风如此上道,朱汉三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后,连忙朝身旁的戏志才使了个眼色后,笑道。
“各位老爷,在下乃是衙门主薄,戏志才,不知各位老爷想给衙门捐献多少钱粮?”
戏志才从怀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竹帛,又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一支毛笔,只见他用口水砸吧了下毫毛后,看着张风笑眯眯地问道。
“哼!”一见如此情景,张风哪还不知道自己被朱汉三给下了套,脸色气得一阵青一阵红,咬牙切齿了半天才冷声回道:“本人捐钱三千,粮食五十石。”
“请问是精粮还是粗粮?”戏志才一边低头记着一边问道,可等了好半会儿,都没有听见张风的答复,随之抬头看去,只见张风已经是气得快要爆发,他连忙解释道:“张县尉别误会,咱们衙门里不是还有两匹驽马吗?这精粮是给人吃的,粗粮是给牲口吃的,在下自然是要问清楚了。”
“精粮!”
张风双唇紧闭,健壮的身躯都气得有些微微发抖,憋了半晌才生硬地回道,说完话后,张风就把头偏朝一旁,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精粮啊,那可真是解了衙门的燃眉之急了!”
戏志才高兴地笑道,一下就多了五十石粮食,那可是稳定人心的法宝,况且县尉都捐了这么多,其他人估计也不敢捐少了。
“我...我捐五...十...”
朱闻错愕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准备说话,可他还未说完,就听见李虎豪爽地笑声,“县尉大人都捐了五十石精粮了,我李家也不能小家子气,李家愿意给县衙捐钱一万,精粮一百石,粗粮五十石,在下见朱大人的护卫们兵刃也不齐全,那咱就来个好事成双,神兵铺愿以二百钱每把环首刀的价格,给朱大人的护卫们补齐手中的兵刃。”
“什么?李家居然捐钱一万,粮食一百五十石?还低价卖刀?二百钱一把?这跟白送有何区别?”
“李家都捐钱捐粮这么多了,若是我们捐得少了,朱大人会不会不高兴啊?”
“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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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人连安平王都为难不了,我们这些世家就更不敢得罪他了,唉,老夫刚才怎么不先说,被李虎那小子给抢了先,追悔莫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