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着群里的聊天信息,见白雪没有闷闷不乐后也松了一口气。
他不是小孩,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他只想让这件事的负面影响变成最小。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呢?”
张凡将手机放回裤子口袋里后,身体向后躺靠在座椅上,用双手掩面,就这样一动不动。
江澜清见他这样,还以为他晕车,于是把旁边的玻璃窗户推开,同时站起来对张凡说道:“你头晕我们就换个位置。”
“没事,只是有点头疼。”张凡摇了摇头。
江澜清重新坐好,又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母亲给自己买的晕车药递给张凡。
“这是晕车药,吃下去就好了。”
张凡自然是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另一个女孩的事情而疼痛,只得伸手接过来。
江澜清见张凡接过药片后,又扭腰拿起放在一旁的矿泉水,扭开瓶盖,把瓶口朝向张凡。
“要不你喂我?”张凡笑着打趣道。
“别闹。”江澜清白了一眼张凡。
过道另一边的一个男生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心凉凉,他原本还打算中途借机跟江澜清聊聊天,如果有可能顺便要个企鹅号,结果没有想到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江澜清和张凡的车票号是连号,结果上车后才发现中间隔了一条“银河”,于是江澜清就跟这个男生提出来换座位。
张凡见江澜清不好意思,就只好自己举起矿泉水瓶子,仰头将里面剩下的半瓶水一饮而尽。
江澜清脸上并没有因为这是间接接吻而浮上一抹绯红,而是十分自然提醒道:“别喝太多了,等下要上厕所怎么办?”
“就不到四个小时的路程,憋得住。”张凡自信满满。
冷水入喉,张凡的心情好受了一些,又主动拿起江澜清的手指把玩起来,同时在心里比较她的与白雪的不同。
江澜清手指修长,手指甲除了大拇指都没有白色的月牙,能清晰的看到指甲下面红润的肉,而白雪的皮肤要白嫩一点,每一个指甲底部都有一个漂亮的月牙儿。
还有就是江澜清的两只手手纹都是所谓的“断手”,而白雪是右手是“断手”,左手是“花手”。
张凡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两只手都是“花手”。
江澜清瞧见张凡在比划手纹后,也有了兴致,主动说道:“我妈说断手打人疼,你以后可不要惹我。”
“你又是老虎牙,又是断手的,算命先生没有说什么吗?”张凡有些好奇的问道。
江澜清想了一会儿才回答。
“算命先生没有说,倒是尼姑庵的一个老尼姑仔细看了我的手纹后说我八字偏硬,需要找一个耙耳朵老公,事事以我为中心,这样婚姻才能幸福。”
“你能不能别边想边说?顺便还在憋笑。”张凡面无表情的说道。
“噗呲。”江澜清笑出了声来,用手拍打张凡的肩膀。“谁叫你刚刚摆出一副认真听的样子,太好玩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凡觉得自己的肩膀还真的被她打疼了。
“疼不疼?”江澜清停下手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