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却不这样认为!”花映容的美目一睥,显得极为自信地说道。
咦?
林晧然听着这话,特别花映容如此自信的模样,却是让他感到一阵疑惑。
江月白等人正好在旁边的雅座坐下,戴水生已然没了嚣张劲,正是极力恭维着江月白。
江月白喝了一口茶水我,似乎是无意地说道:“张公子,这佛山如此的太平,但外面的杀气偏偏这么重!”
“你还愣着做什么,调派些人手过来,将那帮人送进牢房!”戴水生当即明白江月白的意思,对着张公子直接吩咐道。
张公子已然反应过来,当即站起来道:“我这就去增调人手!”
林晧然将这个谈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放下筷子,对着花映容竖起一根大拇指。
花映容的脸上没有喜色,反而更多的是无奈,江月白有才华和能力,但如此狭窄的心胸注定他难成气候。
看着张公子离开,江月白的眼睛闪过一抹得意,这才开口询问道:“戴兄,我此次回广州,发现这里变化挺大的,却不知是如故?”
“那个人走了狗尿运!现在江浙和福建大力实行海禁,广东这里的海禁一开,让到各地的商人蜂拥而至,从而带动了广州城的经济!”戴水生深知江月白比那个人极为不满,显得避重就轻地说道。
江月白呷了一口茶水,显得很随意地问道:“如今的广州这么多油水,他不会中饱私囊吧?”
“我……我其实按着您的吩咐,一直留意着他的举动,但至今都没得到证据!不过……他偷偷养了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天仙一般,若是捅到吴尚书那里,恐怕有他好受的!”戴水生显得希冀地提议道。
江月白的眉头蹙起,淡淡地说道:“这事真捅给吴尚书,吴尚书觉得他不敢光明正大地纳妾,反而可能会更加依重他!”
“是!是我失言了!”戴水生发现真是这么回事,连连告罪道。
这边的谈话,又是一字不差地落到了隔壁。
面对着花映容揶揄的笑容,林晧然却是露出了苦笑之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深知官场险恶,时时要提防着同僚攻讦,但却万万没有想到,远在京城的江月白一直在网罗证据,想要将他扳倒。
不过好在,他一直是小心谨慎,倒没有落得什么把柄,不然真不知会生出多少幺蛾子。
林晧然用餐完毕,正准备要离开。
却是这时,楼梯口传来了动静,一帮衙差从下面冲了上来。
“将他们给本官拿下!”
张县丞亲自带队,恶恨恨地望着林福等人下令道。
十几名衙役都是身材高大之人,当即朝着林福等人作势扑去。
林福面对着如狼似虎的衙差,却是质问道:“张县丞,不知我们犯了什么事,你为何要缉拿我们?”
张县丞轻哼一声,指着林福等人正义凛然地说道:“近日,陈员外丢失一批丝绸,我怀疑你们便是那帮劫匪!”
当真是官字两张嘴,如此的帽子扣下去,自然能冠冕堂皇地押回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