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货该不会是杀人放火干成工作了吧,别个工作都还有摸鱼的时候,他倒好,不忘初心。
“这和你放火烧我有毛线关系?别给我转移话题!”
林式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刚才你说你掉下去的地方有东西。你们刚才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这个问题道倒真问住了我,刚才下来的时候没注意自己是从楼梯的左边还是右边下来的,没有什么参考系,周围又全是黑暗,真不知来时的方向。
我有些愣神。
“我们刚才是从那边下来的。”陈黎指着楼梯左边的位置说道。
他转过身顺着墙走了过去,楼外楼跟上了他,我则没有手电的跟在楼外楼后面,陈黎走在最后面。
黑暗中三处光源散发着白芒,留下一个个孤冷的脚步声。我们顺着墙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我发现这池子修得挺深的,那些堆起来的青石砖块看起来大约两米五左右,因为是从仰视的角度看,可能还不止那么点。反正看起来应该比我两个高。再加上从刚才的探查情况看来这池子的面积还不怎么小。
这池子难道是用来养鱼的?当年夜郎人民依江而建,多渔业少农耕。现在不少出土的关于夜郎的文物也是和渔业有关,不过这里在山里啊,难不成是转型农业的时候抑制不了对鱼的念想造了这么大个池子养鱼?这池子的个头应该不小,但是想要养活一个国家还是没有那个能力,虽说这个国家人数不多。
那这池子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还有那些残骸,若是古人,经历了漫长岁月竟然都还没有化成灰,这也让人无法理解。我由于太过出神连林式他们停下来我也不知道,于是便撞到了楼外楼,让我想不到的是竟然是我被撞后退了几步,顿时觉得颜面无存。
看来这女人确实不好惹。
还好这里的环境给我掩饰了些尴尬,道了个歉又让我的尴尬掩饰了很大一部分。
最前面的林式已经停下,我们纷纷走向前去跟他一起,手电打照出前面,是一个小斜坡,和我们站的地方有一个可能二十公分的高度差,再远一点的地方的斜坡更陡。
我左看右看,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掉下去的了。
斜坡的底部有着一些青色的渍状物,一层一层的,像是受藻类繁盛的浪花在拍岸过后留在海滩上的痕迹。我们一齐走下斜坡,走了不远,前面被照得绿油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