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探灵人,像是为这种干扰而生的。他们探灵人可自行启封,也可改动遗封。
大约转了一个小时,我们在一个全木搭建的客栈里吃了些东西,又驱车行了十多分钟,最后到达一个临湖的古宅,古宅就立在悬崖边上。
宅子很大,还砌着围墙,全然是古式建筑,黑色大门前立有两座石刻,应该是‘猴’字的篆文,但有好几层叠着,立在石台上。门前又有八级阶梯,门上有一块大匾,黑色为底,可上面什么都没有。
门是大开着的,时常有人挑着东西进去或者出来,我们进去的时候刚好在门口碰到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在训斥一帮伙计,男子西装革履,面色严肃,就是有点矮壮。
伙计里带头的是一个肤色黝黑的小伙,正经受那人的口水洗礼。我们进去后两人有意无意的瞄了我们一眼,也没管我们。
接着我们路过好几重庭院,到了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我们进到里面,里面有点冷,有无数的架子,架子上摆着很多让我有点难以接受的东西——脑袋。
仓库很大,其中两面墙是头骨,各式各样的头骨,两面墙是脑袋,用罐子装着,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脑袋。
其中有面墙有道金属门,看起来很厚重。头骨我见着还好,但那些脑袋,简直难以忍受,感觉它们随时随地都在盯着你,都在朝你笑。
我叫着大头他们往外面走,他们也没说啥,出来同我一起抽烟。
不一会儿刚才那个眼镜和那个小黑一起但我们这里来了,眼镜男带着很标准的笑,看起来很温和与文质彬彬,小黑也在笑,而且笑得憨厚。
眼镜对着大头他们稍欠身,开口道:“猴爷在后院六角里。刚才几个刚入行,得敲打敲打。给几位爷添了麻烦,实属小的照顾不周。”
“是的是的,都是他屁事多,净瞎干些有的没得,都是他的事。”小黑拍着眼镜的背对我们认真的说。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位甄天,这位王平定,那位是罗立,两人共同管理八断这支祸食的运作。”
“嗯?萝莉?这是彪形大汉好不好。”
“操!站立的立!”罗立似有些愤慨,转而面露笑意,与我握了握手。
还没等我同眼镜男握手,罗立便一把将眼镜男拉走了,说着:“别在这耽误人家时间,老子还有账要和你算呢,你刚才打......”
两人逐渐走远,我看大头脸上有些凝重的表情,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问老五有没有,老五双眼迷蒙,缓慢的摇了摇头,于是他好像更惆怅了,他转头看向小熊,小熊没搭理他,带着我们走了。
走过一个水池上的走廊,我们到了后院,池里的荷花朵朵开,开得饱满肆意,不过我孤陋寡闻,从没见过那么大的荷叶,直径起码有两米,那荷叶比一般的颜色要深,是青色的,边缘立起围了一个圈,上面还有一些尖刺。
老头就坐在院中心的亭子里,依旧腰背直挺,圆形石桌上放了壶茶,他自顾自的喝着,桌子上还有个布包。
小熊过去将那字条给了老头,老头看完将字条放在桌上,迟迟不说话,老五倒在地上睡着了,小熊坐在那喝茶,大头则躺在亭子边的护栏上,我在里面观望着各种繁茂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