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下毒!”
王远财捂着翻腾不已的腹部,凶神恶煞盯着耿桂凤。
“我可没那胆子下毒~”
耿桂凤凉凉的开口,但看向他的眼神却是异常冰冷。
“有跟我废话的时间,不如早些回去,也能早些解了药性。”
“我……”
不等王远财说完,他两眼一翻,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这可吓坏了管家,连忙招呼着人将老爷抬走了。
临走时,还不忘警告耿桂凤。
“你死定了!给我家老爷下毒,你等着吃牢饭吧!”
闻言,耿桂凤笑容更为灿烂,“说我下毒,也要有证据才是。”
眼瞧着那群人落荒而逃,耿桂凤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扯开了嗓子便大声道:
“我姑姑耿红的女儿陈桂芬就在这儿,她可为我作证!”
此话一出,陈桂芬脸色倏然一变,恶狠狠剜了一眼堂妹。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死丫头,想将脏水往她身上泼,好歹毒的心思!
耿桂凤无所谓的笑了两声,“只要王老爷子不来找我麻烦,自是找不到堂姐身上的。”
“你!”
陈桂芬愤恨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跑开了。
得赶紧将此事告诉娘。
别等亲事不成,反叫王老爷记恨上,那才是得不偿失。
见她离开,柳氏有些疑惑。
“不是说要留下用午膳吗?”
怎这就走了?
出了这等事,她能有心思吃饭才怪。
“自是去向她娘,通风报信了。”
说罢,耿桂凤也走出屋子,眸子透着森冷的寒光。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过奶奶了,倒是有些想她老人家了。”
“凤儿,你做什么去?”
柳氏在后面急呼,就算如此,也拦不住她的步伐。
心底隐隐浮现不好的预感,柳氏连忙看向屋里的秦嬷嬷。
“麻烦秦嬷嬷帮我照看一下孩子,我家那丫头性子急躁,保不准要闹出什么动静来。”
“我得跟去瞧瞧!”
这孩子如今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儿,好不容易过了两天平静日子,可不能再闹出什么动静来了!
刚出院子,就被一大拦住了。
“婶子别急,我家公子跟上去了,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跟在耿桂凤身后,卫芹晟悠哉悠哉瞧着她冷咧面容,想起那杯茶,不由得挑起眉梢。
“你给他喝的那杯茶,里面放了什么?”
“你又怎知,他家中有壮阳之物?”
“看他脚步虚浮,面色如土,那是纵欲过度的表征,而那茶里,我放了点药,只有蛇床子能解。”
而蛇床子,是壮阳药里不可或缺的药。
听懂了她话里的重点,卫芹晟了然的点点头。
“你下的是药,而并非是毒,所以,就算有大夫,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动的手脚。”
不回答就是默认。
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子,说的就是这番道理。
有些时候,毒即是药,而药,即是毒。
此番,他可涨见识了。
火急火燎跑回了家,陈桂芬里外找遍了,也只看到在院子里抽水烟的姥爷。
“我姥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