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歌内心大受震撼,心道:妈耶,这狗男人怎么寻思的,这脸说变就变,阴晴不定!
“王爷若是非要留宿也不是不可以。”
一听到这个,君墨尘想到让她煮面时的事,就在他以为她会说要出多少银两的时候,她转身抱起自己的被褥和玉枕,跟他说道:“妾身小产后身体虚弱,不能伺候王爷,这床就留给王爷,妾身去和竹桃怜儿挤一挤。”
说罢,她抱着被褥走出房门。
尘柒和尘捌眼观四方,当看到王妃抱着被褥走出来的时候,下巴都惊得合不起来。
奴仆房中,竹桃和怜儿都没睡,她们正扒在窗户上看。
“站住!”君墨尘声色俱厉。
月云歌脚步一顿,叹了一口气,回眸望向他:“王爷还要妾身做什么?”
【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嘛!】
君墨尘一言不发,盯着她看了少顷,过去一把将她连同被褥扛起来。
“放开我!王爷你要干什么?”月云歌惊呼,稳定心神后,她冷着脸从储药空间拿出银针,心想他只要敢乱来,就别怪她下手无情了。
这些小心思都被他一字不落地听进耳中。
他将她粗鲁地丢到床上,而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沉声道:“这次本王就放过你,你要记得,你现在是硕南王妃,本王是你夫君,出嫁从夫,你没有资格拒绝本王。”
放下狠话后,他松开她。
月云歌将银针收回,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淡然一笑:“王爷难道不介意妾身的身子已被别的男人碰过?不介意有过孩子?”
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君墨尘本来不想跟她继续计较,她非要提起这个,这对身为她夫君的他来说,就是板上钉钉的耻辱。
“月云歌,你真恶心,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丢下这句话,君墨尘带着厌恶拂袖离开。
不知是这句身体的本能还是如何,她感觉鼻子酸酸的,两行清泪滑至下颚。
原主为了这狗王爷做了这么多不要命的事,在不明不白间被人夺了清白后,就成了他嘴里人尽可夫的荡妇……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王妃别难过,王爷说的只是气话。”
竹桃和怜儿过来看到哭成泪人的月云歌,脸上都是心疼和气愤。
王妃这么好的一个人,王爷不珍惜也就算了,还如此辱骂,王妃肯定心都碎了。
月云歌嘴角勾起嘲讽,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你们下去休息吧,我困了。”
俩丫鬟应声,熄了烛火退出房间。
幽兰苑。
翠珠将消息带回去给月清柔,后者听到月云歌被骂是‘荡妇’的时候,心情大好,当即就赏了翠珠一根银簪,刚才被王爷拒绝的阴霾也一扫而空,美滋滋地躺下睡觉。
而离开听云阁的君墨尘还在恼怒,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伤人。
回到自己的褚策阁,他利落坐在椅子上,眸底一片隐晦:“事情查得怎样了?”
一个暗卫从屋檐跳下,单膝跪地抱拳低头回道:“王爷,属下无能,还是没能查到侵犯王妃的是,属下甘愿领罚。”
君墨尘咬牙切齿,“继续查,本王就不信天底下还会有查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