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呢是全身都是毒,别人碰你一下都会死还是月圆之夜痛不欲生什么的”骆君摇玩笑道。
秦药儿无语,“怎么可能这样如果问题这么大,谁还愿意这样啊。只有一点点小问题而已。”
“比如”
“比如,身体会不大好,练武什么的特别是内功,经脉有些脆弱,不大行。外功特别辛苦的也不大行。但是完全不一样正常生活啊。”
所以,这就是你们俩身手都是弱鸡的原因吗
“穆萨也跟你一样你们是同门”骆君摇问道。
秦药儿小脸一沉,神色阴郁,“谁跟他是同门他们一门都是叛徒等我变得更厉害了,早晚弄死他们”
骆君摇拍拍她的肩膀,勉励道“加油,那个银铃有什么用吗”想了想,又道“如果是秘密可以不说。”
秦药儿把玩着手中的银铃道“也没什么用,这是我爹爹给我的,我爹爹说拿着它万一哪天我要被自己毒死或者要被人打死了,它可以救我一命。不过我都研究了好多年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里面没有藏着什么救命仙药,除了穆萨那一伙人,也没有人想要抢,看起来没什么用。王妃你要么送给你。”
骆君摇连忙推出去,道“既然是你爹爹留给你的遗物,就好好收着。”
秦药儿见她真的不想要,这才哦了一声又小心地放回了挂在腰间的锦囊里。
她放进去之后,那铃铛果然又不响了。无论她走路怎么蹦跶,也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阮月离带着人匆匆赶过来,看到的就是竹林边一片狼藉的模样。
看着父亲最喜爱的几蔟圣音竹叶片凋零,竹竿斑驳的模样,再看看因为入冬而发黄却依然平整的草地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焦黑,以及不不远处似乎是遭受了池鱼之殃的名贵花卉,淡定如阮家大姑娘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没能及时逃离作案现场的主仆三人都有点心虚。
“阮姑娘。”
阮月离牵了下唇角,“王妃,这里是”
骆君摇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个事发突然实在是抱歉,摄政王府愿意赔偿阮府的损失。”
秦药儿有些不爽,道“我们只能赔一半,还有一半是白靖容的狗咬的”
骆君摇无语地将她塞了回去,一半是白靖容的狗咬的,另一半是谁咬的
阮月离回过神来,笑道“不过是几盆花和几根竹子罢了,哪里用得着赔偿,王妃客气了。倒是咱们家招待不周,才让这位姑娘和还请王妃见谅。”
反正除了她爹,也没人会在乎这竹林里是圣音竹、凤尾竹还是普通的毛竹。
听说不用赔偿,秦药儿顿时高兴起来,“阮姑娘,你真是好人。”
阮月离抿唇笑道“姑娘言重了,小事一桩,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致便好。”
说罢又看向骆君摇道“王妃请,这里稍后有人收拾。”
骆君摇点点头跟着阮月离一起往外走去。
与阮月离并肩走在阮府的小道上,骆君摇对阮月离颇有几分好奇。
阮月离似乎丝毫不受先前求嫁谢衍未果的影响,面对骆君摇这个谢衍的新婚妻子也没有半点不自在。
相反的,或许是因为没有了谢衍的原因,骆君摇反倒觉得阮月离面对她时更加从容自在了。
就是真拿得起、放得下。
之前这位阮姑娘敢亲自上门找谢衍说婚嫁之事,也能亲自找上骆君摇表达自己的心意,但谢衍成婚之后知道自己的心愿不能达成,她也能真的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这样的心理素质,着实是让人叹服。
“阮姑娘怎么没有陪着那位容夫人和穆王妃”骆君摇问道。
阮月离道“母亲有些担心王妃又脱不开身,便让我来瞧瞧。”
骆君摇问道,“她们还在小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