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继进屋一看,屋内,瓜果齐备,一张大大的喜字张贴在对面墙面,屋内家具全部换新,还添置了梳妆台等女子所用物件。
进了屋,胡继第一眼就看到了木床上的鸳鸯被,两套新衣,以及红盖头。
胡继疑惑打量屋内各种布置,这些东西都不是他制备的,唯一可能性就是娘亲了。
雷疏晨站在屋内已经看呆了,眼眶也有些红。
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雷疏晨望着床上的盖头,将酒杯酒壶放在了身旁桌案,三步并两步,坐在床上,将盖头盖在了自己头上。
雷疏晨声音微颤的唤道“相公。”
胡继抿了抿唇,缓缓将那盖头掀开,盖头下是那张这辈子都不会看腻的动人面庞。
似是开了窍,胡继回身拿起雷疏晨刚刚放在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雷疏晨,一杯举在身前。
雷疏晨接住酒杯起身。
交杯酒。
两人一饮而尽。
这个流程,是胡继在石落城听那些已婚老兵说的。
接过雷疏晨手里酒杯,胡继转身就走,再不走他真怕自己定力不够。
拉门
没开
用力再拉
大门还是纹丝不动
‘不应该啊?’胡继仔细观察门枢,他怀疑是不是门坏了。
‘没坏呀?’
胡继不信邪,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
那扇按理年久失修,吃不住这么大力的木门巍然不动。
胡继放弃了,打算从窗户走。
轻轻一推,窗户没反应。
但胡继有反应了,小腹处火热,全身血液沸腾向一处而去,很是胀痛。
胡继微微躬身,这般窘态让心爱之人看见就尴尬了。
雷疏晨见胡继有了反应,本来以为建立了足够心里建设能坦然面对的她没来由一阵紧张,心脏狂跳。
砰
胡继一个高侧踢踢向窗户,结果窗户没事,他却被反震摔在了地上。
噗
雷疏晨没忍住,笑出了声。
紧张之感稍减。
但她轻松了些,胡继在听到这笑声后眼睛开始有血丝遍布。
爬在地上,胡继进行着自己的心里建设。
‘上啊,都拜了堂,自家媳妇顾及什么。’
‘不能上,此去南方九死一生,万一回不来,完璧之身的平北侯嫡女还能寻得良人。’
‘那子嗣呢?你是胡家独苗,此时不留何时留?’
‘那疏晨呢,她今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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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有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此刻胡继渐渐有了一尺压一丈的趋势。
“相公.......”一声娇媚呢喃。
爬在地上的胡继侧头,望见了床上双眼妩媚勾人,两家绯红,轻咬嘴唇的雷疏晨。
两条玉腿春光半露,互相摩擦。
这酒中春药,雷疏晨也喝了。
轰
吴起感觉脑袋要炸了,脑中全是红泡泡,只剩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