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铃声终于响起,覃毅坚和谭光军也终于等到下班打卡的时间了,一出厂门,他俩儿就来到路口接了覃毅坚的一个“死党”小东。买了酒菜,三人向宿舍走去。走到楼下,覃毅坚摸了摸口袋,东寻西找着……
“你干嘛!神经病犯了是吧?要不要叫你哥带你去趟医院。”谭光军微笑着“喝斥”覃毅坚。
“他丫个当当的,钥匙不知道哪去了……”覃毅坚呆笑着……
“这么大个头……早上肯定又忘了拿钥匙了,看来真得叫你哥帮你买几盒脑白J再加六味地黄W……”
“我就说你也去配一把钥匙嘛,你就是不听。”覃毅坚显然被谭光军的话刺激到了,他打断谭光军的说话,大声埋怨着。
“啪”,谭光军一个巴掌打在覃毅坚的屁股上,“你自己像头猪一样的,去哪都不忘带你的烟,就是能把钥匙忘在宿舍里,现在还埋怨我。”谭光军不服气的说。
“烟就是我的命根子,忘了啥也不能忘这个啊。”覃毅坚咧着嘴“呵呵”的笑。
“撞门!”谭光军决定道。
“以前在老江的工厂上班,有一次,我也忘了带宿舍钥匙,然后把宿舍门撞烂了,结果,被我哥批得个狗血淋头……你想挨他批斗你就去撞,反正我是不敢……”覃毅坚犹豫着说,他脸上依然挂着呆呆的傻笑。
“肥头大耳猪脑袋,好吃懒做猪八戒。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了。”谭光军嘲笑着推了推覃毅坚,“去啦我的儿,这回我看你回宿舍啦,你从后面飞上五楼去开门啦,你个猪头。”
“飞你个头飞。”覃毅坚继续傻笑着,“我是你的儿,你也是猪头……”
“这有啥难,看我的。”小东说着,把手里的菜交给覃毅坚,摩拳擦掌的撸起袖子,顺着宿舍楼后面的阳台,一层一层的往五楼爬去。虽说是徒手攀爬,这小伙子攀爬的动作倒也灵巧轻快,前三层楼的时候,一切顺利,但当他爬到四楼时,因为体力的消耗,加上阳台的台阶上布满了尘垢,他在跳到另一个台阶时,左手没有抓住,一个左倾,身体失去重心,差点掉落下来,好在一根打在墙上的铁钩挂住了他的衣服,他才得以幸免,这一境遇,吓得连他自己也后悔不已。
看着小东身临险境的那一幕,谭光军在下面微笑着说:“你小心点儿兄弟,掉下来我可接不住你。”
覃毅坚也笑着附和道:“掉下来可以,别把地上砸出个大坑来,到时候我找不到东西帮你填平哦。”
正当此时,房东也正好路过,看到这惊心肉跳的一幕,吓得他两脚发软。他又不敢大声叫喊,生怕小东会受到惊吓,摔个粉身碎骨。待小东爬上五楼,进了宿舍后,房东走过去跟谭光军了解情况,但他并没有告诉他们他是房东。
谭光军开玩笑着回答:“年轻人,耐摔,像以前那诺啥啥手机一样,随便摔,没事儿。”
覃毅坚也“呵呵”的说:“死了一个他,还有千千万万个他。”
晚上,房东来到李唤飞的办公室,边喝着茶边把情况详细的告诉了李唤飞,当说到那两个货惊世骇俗的“视死如归”的玩笑话时,房东也是哭笑不得。喝了一宿茶,房东回去了,临走时,他特别告诫李唤飞,“年轻人啊,你们出来打拼也不容易,安全问题一定、千万、绝对要重视,人命关天,人命关天啊,如果再有这样危险的事情发生,那我就要收回我的场地不租给你们公司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李唤飞把那两个货叫到他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