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你xx,不喝还我。”雌豹随口骂着,把自己的半瓶顺手递给玫瑰,兴致勃勃的说道,“怎么样,爽吧,x,我第一次喝就他x爱上了,末日前的功能性烈酒,据说他们都当兴奋剂用的。要不是产量有限,老娘他x肯定天天搬回去一箱,唉唉,玫瑰你别打我,我知道我知道,一天最多喝两瓶。”
玫瑰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机车突然加速,在荒芜的旷野上划出一道沙尘组成的弧线,受到速度的刺激,雌豹干脆也从挎斗里站了起来,迎着扑面而来的热浪发出兴奋的吼声。
“啧啧,这只野猫真是活力十足。”乌鸦眯着眼睛露出微笑,单人机车轻巧的转身,和两人一起偏离了既定路线,他没问为什么,因为透过宠物的视线,他已经看到了远处旷野中一座陈旧却完好的建筑,两三辆机车散乱的停放在建筑外的空地上。
“吱”,尖锐的刹车声中,三人带着滚滚黄烟在建筑门口停下,透过尘土,乌鸦好奇的打量着这座孤独存在于荒野之中的房屋。
石质建筑内嵌着金属骨架,方方正正棱角分明,连屋顶都是平的,让房子看上去就像一个平铺在地上的长方形盒子,四面外墙上,除了喷涂着不少乱七八糟的涂鸦之外就是一圈玻璃窗了,玻璃很脏,表面上甚至还有血污,但至少还是半透明的,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整齐的摆着一张张餐桌和座椅,不少衣衫褴褛的废土人正坐在桌边享用食物,也有人会瞟过窗外的三人,却没人对三人多加在意。
在门口抬头看看,门框上挂着个完好的招牌,两把滴血的菜刀旁,疯狂的麦琳这个名字格外显眼,如果不是招牌旁边啤酒杯的图案说明这里可能是酒吧的话,还不知道有多人会把这里当成屠宰场呢。尤其那道厚厚的木门一看就是后配的,门上出了十七八道切割刀砍的痕迹之外还有几个弹孔,弹孔里留存的红色和白色的痕迹,一阵阵向外散发着血腥气。
“叮铃”,玫瑰用阳伞顶开了木门,雌豹跨前一步率先走进了酒吧里,乌鸦顺手敲敲门上的铃铛,笑眯眯的提着提箱也跟了进去。
“你x的,我说过别xx惹老娘的人,x你xx,这里是老娘的地盘,不是你们鬣狗帮,你们这帮小xxx敢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老娘一枪一个打爆你们的xx。”
一进门,乌鸦就听到了一长串废土语,七界之都的翻译器在这里已经失效了,但从集市上购买的废土专用翻译装置性能还是很可靠的,如实展现了对方想要表达的内容,嗯,或许不那么如实就更好了。
虽然这个声音苍老又浑厚,但听清内容的瞬间,乌鸦还是第一时间把目光转向了雌豹,不过就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一根竖起的中指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
无奈的耸耸肩,乌鸦打量着那个比雌豹还暴躁的老妇人。
胖乎乎的体型,花白的头发,红彤彤的酒糟鼻,嘴里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皱巴巴的香烟,身前套着脏兮兮的围裙,典型的小饭馆老板娘的造型,除了手里挥舞着的那把双管霰弹枪。
枪口指着的,是三个魁梧的壮汉,一身皮革和金属拼凑起来的简易护甲,脸上涂的花花绿绿的,腰上除了手枪之外,还各自挂着一把砍刀。三人围在柜台前,正笑嘻嘻的朝柜台里缩成一团的年轻男人扔杂物取乐,直到老妇人端着枪冲上来,才不情愿的退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