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康恍然醒悟,忙向那厉老头拱手道谢,然后马上吩咐道:“传令全军,暂时停止行进,把我们在雍丘招募的新兵全部抽调出来,单独编制成军,让他们留守雍丘!”
亲兵答应,赶紧去替项康传达命令,那厉老头则满意点头,说道:“项少帅,别人老夫不敢保证,可老夫那个已经投入你军中的弟弟厉商,老夫可以保证他一定会再去追随于你。届时老夫可能也要随军而行,与你弟弟同去投奔,还望少帅你不吝收录,多少赏老夫我一碗饭吃。老夫别的本事没有,但能写会算,还特别擅长替人说和劝架,或许能给你帮上点忙。”
“擅长替别人说和劝架?就你这脾气,如果叫你和范老头碰上,你们不打起来有鬼叫?”项康心中嘀咕,可还是拱手说道:“既如此,那小子就在睢阳静侯厉老先生的大驾了。”
“睢阳?”厉老头的花白眉毛一扬,赶紧又说道:“如果少帅是决定退守睢阳的话,那么路过襄邑的时候,请千万不要忘了顺手夷平襄邑的城墙,这么做,或许对少帅你的将来也很大作用。”
“夷平襄邑的城墙?”项康彻底楞住,因为项康马上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如果自己顺手夷平了襄邑城墙的话,那么从雍丘到睢阳两百余里,秦军的运粮队岂不是再没有任何可靠的立足之地?自军再想骚扰和切断秦军的粮道,岂不是多出了无数的空间和机会?
再接着,项康心里当然马上生出了一个念头,暗道:“这个厉老头,好象不简单啊?可是厉易积这个名字,我以前怎么好象没在书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