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军?朝廷那里给我增派援军了?”
陈求的回答差点没让李采晕过去,震惊之下,李采还直接吼出了声音,“什么?没有援军?武关失守都已经过去十二天了,朝廷还没给你派来援军?”
“李将军,你问我,我问谁去?”陈求苦笑着回答道:“自从收到你送来的消息,知道武关已经失守,我就天天盼着朝廷尽快给我派来援军,可是直到现在,朝廷还没有给我派来一兵一卒的援军。”
李采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还直接哭出了声音,嚎啕大哭道:“我这么辛苦的阻击贼军,死了那么多的忠勇将士,怎么就一点作用都没有收到?朝廷是在干什么?皇帝是在干什么?关中都已经危急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给峣关派来援军?让我白辛苦,让我的将士白牺牲?”
见李采哭得可怜,陈求也只能是好言安慰,力劝李采尽快回去休息,还十分大度的主动提出让李采的军队屯兵在峣关北门城外,让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的李采军将士放心休整。李采无计可施,也只好接受了陈求的好意,抢在少帅军追兵抵达峣关之前,带着军队迅速越过峣关立营,同时又派人赶赴咸阳告急不提。
与徒劳一场的李采将军截然相反,当天天色全黑的时候,少帅军前队把秦廷并没有给峣关增派援军的消息送到项康面前,项康却是惊喜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道:“暴秦朝廷没有给峣关增派援军?这怎么可能?武关被我们拿下都已经十二天了,暴秦朝廷怎么还没给峣关增派援军?”
“右将军,峣关城外真的没有暴秦朝廷派来的援军。”前队使者眉飞色舞的说道:“我们的斥候登上了峣关旁边的蒉山,在山顶上看得清清楚楚,峣关那一带除了关城里的暴秦军队,还有从山道里逃回去的暴秦军队,就再没有一支暴秦军队的影子。”
“右将军,机会难得。”周叔忙说道:“末将建议,我们不妨把主力一分为二,一支军队保护粮草辎重后行,一支军队轻装奔袭,尽快赶到峣关准备攻城,免得夜长梦多,暴秦朝廷又突然给峣关派来了援军。”
项康一听正中下怀,当即命令晁直、郑布和灌婴三将统领后军保护粮草辎重后行,自己亲自率领钟离昧、丁疾和周叔等将引领一万多军队轻装奔袭,打着火把连夜行军,并成功在第二天的黎明时分赶到了峣关城外,与龙且和朱鸡石率领的前队会合,然后连营地都来不及安扎,马上就命令军队砍伐树木,抓紧时间赶造攻城武器,还打算在当天下午就发起攻城。
经验丰富的少帅军将士动作很快,只用了大半天时间就赶造出了许多的飞梯、壕桥车和撞城车,还随手赶造了许多的火把,以便夜占,项康也不犹豫,先是下令让少帅军将士饱餐了一顿干粮,然后立即就召集少帅军众将,安排布置攻城战术。可就在这个时候,亲兵却突然来报,说是韩国司徒张良领着几个随从飞马赶来,要求立即与项康见面。项康听了奇怪,道:“他怎么来了?有什么急事?”
奇怪归奇怪,做为一个穿越者,项康当然还是立即下令召见了张良,然后不一刻,满身尘土的张良就来到了项康的面前,还一见面就向项康埋怨道:“右将军,外臣昨天晚上不过是身体有些不适,睡得沉了一些,没听到帐外的动静,怎么一睁眼你就不见了?”
“叔父恕罪,昨天晚上事情太过紧急,所以没来得及知会你一声。”项康请罪,又疑惑问道:“叔父,你怎么又这么快就追了上来,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