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那我来中国做什么?就为了过来被修理一顿?”梦比斯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次中国之行的体验感真的是太差太差了。
“对了,为什么不能进去?”梦比斯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个节点的位置已经知道了?”
“是,是知道了,但是节点外有布置阵法,而且是一名高级听众布置的阵法。”孙海说道。
“那……”梦比斯深吸一口气,然后笑了笑,“高级听众布置的阵法,我又不是没尝试进去过,只要那位高级听众阵法师大人不是按照对付同等级高级听众的设置和要求来布置的这个阵法,我就有信心可以穿过去,
不行,这次来我绝对不能白来!”
孙海眼睛也是一亮,他双手抓住了梦比斯的肩膀,“你真的能够进去?可以带一个人么?”
“带你,没多少的问题,虽然你会承受一部分的伤害,但那些伤害对于你来说,也不算是什么。”梦比斯后背上当即升腾起一串幽蓝色的火焰,他的血统具备着穿行地狱和人间的能力,自然而然地就自带对阵法的穿透能力,“我们只需要祈祷那位阵法师不要那么敬业真的布置成对付高级听众都绰绰有余的阵法,否则我们进去后,只能死路一条。”
“不会的,他不会的。”孙海笑了笑,很是笃定。
………………
吃好了饭,雷先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先拿热得快烧了一壶开水,然后拿着自己的茶杯泡了一壶茶。
水是宾馆水龙头里的水,茶是在超市里买的散装茶,不是好水也不是好茶,但雷先生并不讲究和在意这个。
只是,当他刚刚端起杯子才喝了两口茶时,别在他衣服上的那支钢笔,却在此时开始了颤动。
阵法,对于布阵者,说是父子关系,就有点过了,但至少也相当于自己的一只眼睛或者一只耳朵,那里发生的事情,作为布阵者多半能够感应到,而且,雷先生现在所在的位置距离自己的阵法真的很近很近,
都在一栋酒店大楼里,到底能有多远?
只是,雷先生并没有急着出手阻止,甚至都没有去牵引自己的阵法对入侵者做出更强有力的反击,他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
说了一句:
“苦恨年年压金线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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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句出自于唐代诗人秦韬玉的《贫女》,下一句则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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