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雀儿的女人,善良、大方、知书达理、还有着一些修为。
终于,他受了伤,受了伤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莫名其妙的摸到了弟媳的房间里。
那夜,雨打风残,满地落叶。
天亮之后,他羞愧的穿起了衣服,不敢看正在哭泣的弟妹。
可自从那日之后,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压抑不住这种欲望,而且自己每去一次,修为便会得到巨幅的增长。同时,越州城多了一个采花大盗。
虽然他成为了采花大盗,修为一日千里,可偏偏那个日益憔悴的弟妹对他仍然有着无法代替的诱惑。
终于,在生下一个婴儿之后,那个女人再也不堪凌辱,用一把剪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等韩士涛回来劝说父亲投降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具骨瘦如柴的尸体和一封封以血书写的血泪史。
所以他等一个机会。
等一个可以名正言顺为自己妻子报仇的机会。
最后,当韩士海正处于欢愉的时刻,一道青芒闪过,韩士海失去了成为男人的资本。
当韩士涛举起长剑,看到的是自己哥哥解脱的笑容和狂怒的父亲,当时的他怎么都下不了手,只能浪迹天涯,叛出韩家。
韩士涛每想到这些往事,都恨不得一剑剁了这个如今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
可他始终是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家人。
曾经父亲打基业的时候,是他死死的护住了自己;当初被人欺负的时候,也是他替自己挨打;甚至两人被逼出来讨饭的时候,也是他,宁愿被卖馒头的商贩打得吐血,也要偷一个白面馒头来给自己。
他实在下不了手,也无法下手。
韩士海低着头,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弟弟。
“我此番前来,是要那个刀客的尸首!”
韩士涛丝毫不客气,开口说道。
韩士海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却发现弟弟已经把头转向一旁。
“好!”黑衣的韩士海丝毫没有犹豫。
老军医韩士涛转身便要离去。
“你不想看看父亲么?”
韩士海突然说道。
“不用了,他老人家造得动反,难道还会有事?”
“莫非连你也以为我们有胜算?”
韩士涛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既然知道是失败,为什么还要去做?”
韩士海咬咬牙,紧紧的咬着嘴唇,嘴唇上都有了一抹鲜红。
他的内心很纠结,两只手紧紧的捏在了一起。
最终,他颓然的放下了双手道:“是为了我,因为他不想我成为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因为有人给了我们这盏灯和法门,只要修炼到了大宗师,我便可以再度成为一个男人!”
韩士涛一愣,身子有些颤抖,他没有言语,在月光之下,影子拉得很长,一步一步的,坚定的离开了韩士海的视野。
韩士海叹了一口气,呆呆的看着月光下的人影,直至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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