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过都是些前朝余孽。”
“嗯。”齐凤甲点了点头,朝廷的事他也懒得了解。
“不知道前辈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不过别抓错人了,别把我晚辈给抓了。”
潘金海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莫非是手下抓错了人。不过他久经官场,自然不会立马露怯,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前辈的晚辈是男是女”
“男。”
听到这话,潘金海顿时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立马赔笑道“那决计不会抓错,我手下寻的是一盲女。”
“可我怎么听说,有人要对他动手了呢”
齐凤甲没有看向潘金海,反而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上一口。
“怎么可能”他话还没说完,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
手下远出办公,狐假虎威也说不一定,为自己谋点私利,都实属正常。毕竟这些年,他也没少做这些事,不过他借的是圣皇的势,而别人借的是他的势。
“晚辈一定约束手下,严厉谴责他们。”
齐凤甲摇摇头。
潘金海有些着急,便哭丧着脸道“前辈,请您明说吧,我的确不知道。”
齐凤甲看了他一眼,便直接说道“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人飞鸽传书而来。”
潘金海一愣,点了点头。
确实是有人飞鸽传书而来,不过一般要紧的事都会派人加急送来,飞鸽传书这种不靠谱的途径,很少会用来传递重要事情,毕竟这些普通的鸽子又不是护龙卫那些训练有素的鹰隼。
其实他哪里知道,手下的人都受了伤,可从扬城派出去长安的人都被徐长安给拦下了。而那些人不愿意打草惊蛇,所以才用了飞鸽传书的方式。同时,仍旧隔三差五的派人送公函,用来麻痹徐长安。
潘金海听到这话,立马去找那只鸽子,把鸽子上的信给解了下来。
看完之后,他终于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前辈放心,晚辈现在就修书一封,让他们别殃及他人。”
齐凤甲听罢,点了点头,便消失不见。
齐凤甲刚走,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
“圣旨到”这三个人差点把潘金海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这么晚来了一道圣旨,肯定是紧要的事。
他毕恭毕敬的接完圣旨,笑脸将如今圣皇身边的红人李忠贤送走之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这帮混账,到底怀疑在谁头上了,抓女的不就行了非要招惹人家。”
说着,便急忙修书一封,请了一位小宗师送向了扬城。
同时,荆门州州府。
太守府迎来了一位贵客,青莲剑宗的代宗主。
“听说少爷在扬城,还要成亲了,我得去看看。”
一老头御空而行,腰间挎着一个酒葫芦,脸上露出喜色。
“生得是何模样不重要,只要屁股大,能生养就行。”
他喃喃自语道,突然鼻子一动,闻到了一股酒香,便立马落了下去,正是荆门州的州府。
一群人簇拥着蓝宇去新娘的房间,一路上受尽了“折磨”,可他也自得其乐。
“轰隆”一声巨响传来,为首一人手持督查院令牌带着一队甲士冲了进来,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