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从容不迫的徐长安此时面红耳赤,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咳咳”身后传来了咳嗽声,桃酥抬头一看,便看到了站在侯府门口眉头紧凑的小夫子。她脸色一变,看到了躲在小夫子身后的小沅,嘴角含笑呢喃道“小丫头还挺会吃醋。”
说完之后,便冲着小夫子鞠了一躬,转眼就没了踪迹。
“多谢师兄。”徐长安面红耳赤,不敢看向小夫子和小沅,便急忙跑到了衙役的身旁。
小夫子看着一群人远去的背影,笑了笑。
“小先生笑什么”
小沅只是听得徐长安叫“师兄”,听徐长安说这位师兄有大学问,所以小沅叫他“先生”,但小夫子却坚持让她改一个称呼,就是在“先生”二字之前加一个“小”字。
“我啊,才想说小师弟有以前我的风范,可看到一个女人便露了怯。”
“那小先生以前看到这样”小沅想了想,本想说“风骚”但又觉得不雅,可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便只能比划了一下,最终断断续续的说道“遇到这样暴露的女人。”
经过这一茬,小夫子和小沅的心里
头都没那么沉重了,少了几分担忧。
“你知道一个词么叫做坐怀不乱。”
兴许是看到了徐长安从容和一身正气且毫不畏惧的去了刑部,他就不再担心了,对小沅说的话比起往些日子也多了两句。
若是寻常,小沅知道,这位小先生虽然对每个人都会微笑,但只会对徐大哥说两句闲话。其它人有事儿说事,没事儿强行搭茬小先生只会微笑,一言不发。
小沅歪着头看着小先生,不明白小先生为何会这么高兴。
她自然不会懂,看到一个人逐渐成长为自己所希望的样子,那是多么的开心;小沅更不会懂,如今的徐长安,与夫子所担忧的恶魔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那有过女孩子这样对小先生么”
听到小沅这话,小夫子脸色一僵。
“倘若没有过,小先生怎么知道自己能够坐怀不乱呢”
小夫子如同被人揭开了衣服一般,有些尴尬。
他面色不便,拂袖进了侯府,只留下了在门口的小沅。
百姓们看到了徐长安抬头挺胸的去了刑部,便从布政坊门口散开了。
第一天的审问,自然是没有任何结果。
他们虽然证明了徐长安有动机,有时间。伤口也相似,但因为被火烧过,所以还存疑,需要进一步检查,暂时不能下定论。
至于梅若兰,到了大堂之上,她一直不敢看徐长安。她鼓起了勇气,看了一眼这位小侯爷,却发现他昂首挺胸立于大堂之上,丝毫没有看自己。
她低下了头,心中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不甘
入夜,庇寒司。
穿着大氅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薛正武一脚踹开了柴薪桐的门。
“你还有心思喝茶,你在这朝堂那么久了,不”
柴薪桐抬起头来,看向了薛正武,放下了茶杯,负手起身。
“不去活动活动不去利用庇寒司的影响力”他反问向薛正武。
薛正武没有说话,有些事儿,大家心里通透就行。
“我那儿子和儿媳妇要翻天了,你倒好,喝茶”
柴薪桐叹了一口气,走到了门口,悠悠的说道“薛大人,我和你打个赌,倘若我私下去见他,表示去找人救他,做假证据,甚至利用庇寒司去施压。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薛正武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