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笑了笑,自己伸手提走了武顺手中的团扇,放到了一旁的床边,对武顺道:“这诗本宫已经有了,你先替本宫研磨。”
“诺。”武顺脆生生地应了一声,起身为李恪研磨去了。
片刻之后,待武顺研完墨,拿起了一旁的笔,双手捧着递到了李恪的手边,对李恪笑道:“请太子动笔。”
李恪笑了笑,一手搂着一旁武顺的柔软的腰肢,将武顺揽在怀中,一手提笔在纸上缓缓着墨。
“城上风生蜡炬寒,锦帷开处露翔鸾。已知武女升仙态,休把圆转隔牡丹。”
武顺靠在李恪的怀中,看着李恪缓缓落笔,轻轻地读了出来,慢慢地脸上的笑意越发地重了。
李恪的这首却扇诗,把武顺比作仙女,喻为牡丹,自然极赞武顺的容貌了,凡为女子又哪有不喜欢的。
李恪低着头,看着武顺的眼睛,对武顺问道:“这却扇诗可还能叫你满意?”
武顺被李恪盯地脸色有了些羞红,回道:“太子的诗写地极好,若是传出去,只怕长安城的男子都不敢在近日成婚了。”
李恪放下笔,改用双手环着武顺的腰肢,笑道:“你喜欢便好,那你好生收着便是。”
李恪的手搭在武顺的腰上,武顺只觉地身子乏力,骨头都酥软了许多。
武顺靠在李恪的胸口,对李恪道:“太子待臣妾真好,臣妾都不曾想到的好。”
武顺所言,是一时情动,但却也是她心中最真切的感受,她不是初嫁,在宫外甚至还另有子女,虽然已经过继了出去,但这也是事实。武顺原以为今日她嫁于李恪,凡事都会从简,但武顺没想到李恪竟如此有心,还给武顺早早地准备了却扇诗,待她如新妇。
李恪如此珍重和重视,确是是出乎了武顺的意料,她怎能不心有感触。
李恪低下头,靠在武顺的耳边,对武顺道:“你既然嫁进了东宫,便是本宫的女人,本宫自然要好生待你。”
李恪在武顺的耳边说话,武顺只觉着李恪口中的热气轻轻地烘着自己的耳垂,烘地她的耳朵痒痒的。
武顺突然仰头看着李恪,媚眼如丝,对李恪道:“太子,不知怎的,臣妾并非未经世事的小女子,但却觉着,就在今日,自己的生命的刚刚开始。”
李恪不解地问道:“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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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顺嘴角勾勒出轻轻地一笑,对李恪道:“臣妾一时有感而已,别无他意,太子,时候不早了,咱们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