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呢我看见了他的新动作,实在太棒了,我想要看见他,和他讨论这个新动作。”
亨利很遗憾“他已经走了,就在三分钟前。”
“什么”少年遗憾地沉下了嘴角,就连脸上的雀斑都黯淡了下来,“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动作,我想着试着做一下,你觉得他会答应吗”
亨利想了想“应该吧,他很希望有人能够帮他把后续的动作开发出来,或许你真的可以做到。”
少年蓝色的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笑容回归“哦,那太好了我脑袋里都是灵感,我现在就想尝试,你知道这里哪里有蹦床吗”
看见亨利摇头,少年转身就走,亨利喊他“嘿,你要去哪里”
少年头也不回说“找个有蹦床的地方”
少年走远了,安格尔走到亨利身边说“这孩子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亨利想了想,回答道“因为是真心地喜欢滑雪吧,如果没有比赛,我也想找个蹦床练一练,哦,天呐,那个新动作真的很漂亮,更可恶的是它还是个半成品,谁不想把半成品做成完成品呢我这该死的强迫症,余那小子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余乐现在完全不好奇亚瑟兰德究竟是“哪根葱”了。
哪怕他曾经对这个“后辈”有过强烈的好奇心,但是在金钱的面前,好奇心只能退居二线。
“你认为这个价钱还有变化吗”余乐敷衍着回应了白一鸣,然后继续聊着“馅饼”的话题。
白一鸣沉默了两秒“会让他们尽量帮你争取。”
“那行,就靠你了。”
余乐美滋滋的笑着,在心里扒拉着小算盘。
总局对运动员接代言接广告向来管理的很严,一来怕乱接广告出现形象管理的问题,二来也怕影响训练,再说国家每年支出那么大的一笔体育经费,免费培养运动员不说,还给发工作发津贴,所以运动员的肖像权都属于局里,也是理所当然。
所以,总局一般是不会让运动员私接广告,而且就算同意,费用也是五五分,3万欧的广告费,扣税后到手大概也就十万左右。
也挺多了啊
如果白一鸣那边再能够提一点价格,就是十多万,余乐心满意足啊
而且这种飞扬起来的情绪,没等落下来,就因为匆匆赶来的达芙妮女士,而再度升腾。
达芙妮女士一路小跑追上余乐他们,喘息着将他们叫住,并且说道“劳恩先生发现你们住在d区,所以安排我来询问一声,各位需不需要换一个房间,我们在a区刚刚腾出了几个房间,正好可以安排华国队员的入住。”
余乐和白一鸣对视一眼,感受到了西方资本国家的现实。
他们过来,没有名气,还是滑雪二流国家的运动员,所以将他们送到了邀请赛选手里最差的区域入住,每天都过着没人理会,生活勉强的日子。
但是现在,随着华国队员的表现越来越出色,尤其在余乐开始体现出他的经济价值之后,资本家也开始展现出了他们酷爱投资的习惯,正在一点点给他们投入资金。
这样的想法体现了运动员生涯的残酷,绝对和浪漫无关,但却是现实。
你又怎么期待,自己黯淡无光沉在水底的时候,会有人发现自己的闪光点呢
你总得在那激流里努力的展露出身体,能配上你待遇的才华,不是吗
所以当达芙妮这样询问的时候,无论是白一鸣和余乐,谁都没有想过去“撕开”血淋淋的现实,询问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换房间。
两个人都一致,对现在主办方的态度变化,表示理解,并且点头“当然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