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鸣一头雾水地看着余乐这诡异的举动,但最后还是乖乖进了屋。
山上,屋外,风已经有点大了,风向标的风车慢悠悠地转着,代表风力已经达到了2级。
余乐看着亨利,正色问他“你刚刚在想什么”
亨利扬眉“什么”
“你哦的时候在想什么”
“哦”亨利想起来,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都太专心了,运动是你们的职业,但生活是生活,你这么棒的小伙子,应该会被女性疯狂的喜欢,你应该在生活里从竞技的状态下走出来,去体验生活。”
余乐想了想“只是这样”
亨利眨眼“或者是男孩子”
余乐眼睛一睁,抬手指了亨利的鼻尖“我就知道是这样,华国有一句话,叫做事业未成何以为家,还有一个成语叫做一心一意。”余乐为亨利解释了这两句话的意思,然后说道,“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职业生涯让我觉得很充实。”
亨利笑了,抬手勾上了余乐的肩膀哈哈大笑“我必须说,我喜欢你的解释,现在我觉得我们可以更亲热一点,晚上你要不要到我房间来玩,我们经常会做一些很有趣的室内游戏,而且我的吉他弹的很好,真想让你听听。”
“”余乐不太清楚,自己特意解释究竟有什么意义,但是显然亨利对他放下了一部分戒心是事实,“等比赛结束的,又或者是你来华国,到时候随便安排。”
“ok。”亨利抬手,和余乐击掌在一起。
进了屋,白一鸣就坐在椅子上,耳朵上挂着个耳机,低着头默默地听歌。
滑雪镜和手套就放在膝盖上,滑雪板立在架子上,之前头上戴着的头盔也没摘下来,屋子里比外面暖和,很多人都在脱装备。
余乐走过去,弯腰抓住白一鸣的手,手还是冰冰凉的,他提醒道“好好保温。”
白一鸣转头看他,点头,“你在和亨利聊什么”
余乐直接说“他觉得我们关系很好,好的在他眼里都不正常,所以我留下他解释了一下,你知道的,日不落国的开放度很高。”
白一鸣的眉梢都扬了起来,他坐直身子“我们这样不对吗我没有和其他人这么接近过,我以为”
“正常的。”
余乐说,“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视线落下,看着白一鸣的滑雪服上,胸口那绣着的鲜艳国旗,与自己的衣服上的一模一样。
“王于兴师,修我兵甲。”
还有那手套和滑雪镜,以及在架子上,紧紧贴靠在一起,井排立着的滑雪板。
“与子偕行。”
我们一起,为了自己与国家的荣耀,征战国际赛场,共同期待着这面国旗,在异国的赛场上,冉冉升起的那一天。
是同伴,是朋友,是兄弟,是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