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似乎打定主意要让已经衣衫褴褛的常曦更落魄些,磅礴大雨说下就下没半点事先征兆。
常曦拎了拎身上满是疮痍的破烂黑袍,苦笑连连。
环伺周身的无形剑气震荡开来,常曦身前一尺滴雨不沾。阿鹰身负赤金血脉修行速度堪称一日千里,更在小药的悉心滋补调理下进阶到了筑基境圆满,要不了多久恐怕就能进阶至金丹境,区区风雨对它而言是小菜一碟。
大雨磅礴,山道湿滑泥泞,本就是入夜时分,滚滚黑云遮蔽了满天光景,不见丝毫月色,让人心里堵得慌。
常曦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泥泞中,转过几个山头,抬头看向远处,眉头皱起,那灯火长龙的车队怎么不见了?
头顶传来阿鹰的鹰唳,常曦双眼猛然眯起,身形模糊间,泥泞山道上已经不见了常曦的身影。
观音山山脚下背风背雨的一处升起一摊篝火,周围一圈马车轿厢翻倒在泥泞里,周围净是残肢断臂和几十名双眼爆裂的凄惨尸身,被生生斩去双臂的护卫倒在被鲜血染红的泥浆中,身旁断臂仍在抽搐,他刚想叫出声来,只闻破风声袭来,两枚绣花针应声入眼。
两指长的针身没入脑中,护卫再无声息。
篝火旁三人围坐,除去一手绣花针专绣瞎子的黑衣盲女,剩下三位糙汉子虽装束大相径庭,但各个相貌都与书中穷凶极恶的模样毫厘不差。
二当家贾意生的皮肤黝黑肥头大耳,将手中门板大小的精铁铡刀丢在一边,憋了几个月邪火的他指了指被撕碎衣裳露出羊脂白玉的娇俏侍女,手下弟兄立刻识趣的将五花大绑的侍女送到这位二当家跟前。
贾意蒲扇大的肥腻手掌三下五除二就将娇俏侍女剥的精光,在侍女绝望的哭喊中,几百斤重的身子骑身将侍女压在地上,压根不知何为怜香惜玉,只管提枪冲锋陷阵,当着周围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上演了一出活春宫。
侍女柔弱的身子骨哪经得起如此鞭挞,未经人事的她只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烙铁活活捅破撑裂,她惨呼出声,却不曾想更是激发了贾意的兽欲。
见到侍女脸上忽然有决绝之色,贾意眼中浮现讥讽,一指点在侍女窍穴上,让她无法咬舌自尽。
征伐势头愈发猛烈,贾意双手攀上侍女胸前颇为壮观的起伏峰峦,大好河山在铮铮铁蹄下被践踏成各式惨烈模样。
“程家光是个侍女就这般水灵,确实过瘾。”
征伐良久,肥猪双手撑地,在手下亲卫的搀扶下才从侍女肚皮上慢腾腾的站起身来。
穿上衣服,贾意瞥了一眼地上玉体横陈的侍女,挥手随意道:“弟兄们也尝尝味吧。”
几个猥琐马匪似乎早就习惯了享用二当家吃剩下的残羹冷炙,当下就有马匪扯起侍女的一条修长**,毫不怜惜的拖进树林中,就像是在拖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黑衣盲女面庞正对着那片树林,神识勾勒的画面中,丧尽天良的马匪无所不用其极,嫌等的兄弟太多,又恰巧女子樱桃小口被二当家点穴制住不得合拢,直接翻身提胯埋坐在侍女脸庞上逼迫她做那玉人吹箫。
污言秽语传入耳中,女子凄惨受辱就发生在眼前,同为女儿身的黑衣盲女只一心双手绣牡丹不见任何表态。
她嘴角冷笑,她自双眼被人生生剜去,日日夜夜受尽欺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何曾有人怜惜她半分半毫?
区区凡人蝼蚁,生死与她何干?
能比我手中牡丹嫁衣更重要?
脸上有道狰狞刀疤的粗犷汉子有着与他身份模样极不相符的名字,贾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