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入了纪家村,见到了病入膏肓的纪连韫,那个时候的纪连韫很温柔,也不像什么古人,懂穴位,会草药,对他很,帮他按脚。
然后纪珂过来送婚服,这婚服是墓中人的,林蕴也送来了聘礼,聘礼还是墓中人的,他穿了嫁衣拿了聘礼,上了树林里见过的那顶花轿。
拜堂成亲时,来来往往的宾客都踮起脚尖走路,不像什么活人,闹洞房时那帮宾客各个气度非凡,根本不像是这个村子里会的人物。
而那个时候的“纪连韫”神采奕奕,说话像个古人,对他动手动脚,虽然都按脚,但一个是的在按摩,还一个做的和和情趣一。
耳根爬上了红雾,唐宁几乎要回想不下去了,该怎么说呢那悠悠长长的清冽酒香,汗珠从苍白的胸膛上滚落而下,高挺的鼻梁痴迷地压在他的身下,他踹了那个人一脚,脚踝就被修长的手牢牢桎梏住,那人轻笑了一声,说什么
“香,是在娘子身上我都愿意。”
唐宁实在回忆不下去了,那个恶劣到极致的家伙,只是披了一层看似风度翩翩的温柔外衣,如时那个家伙没突然吐血,唐宁都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你怎么了”纪珂担忧道。
眼前人伸手捂住额头,像发烧的人在测试自己的体温,那红晕在雪白的肌肤上晕开,耳尖红到滴血,听到他的询,眼前人慌张地放下手,黑白分明如稚子的眼睛看向了他,颤抖的睫羽后水光在晃动。
这的眼神,让纪珂莫名回想起他第一次自渎时被熟人撞见的场景。
但他时的模肯定没唐宁这么
那眸子里的旖思旎想几乎要将旁观者也拖拽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纪珂的口舌发干,身上也热了起来,然而他面前的唐宁却整理了情绪,干干净净站在他面前,顶一张什么都不知道的诱人面容,心翼翼凑到了他耳边,轻声细语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纪珂的心头鼓噪,也许是刚刚唐宁热出了汗,热气氤氲时,他闻到了唐宁身上很浅淡的一层香味,描述不出来那具体是什么味道,比任何的香水都要闻,就是太淡了。
那一片雪白的肌肤在眼前晃,纪珂很想凑上去,将脸埋唐宁的身上用力嗅嗅到底是什么这么香。
“只是我现在太累了。”耳边继续传来唐宁又轻又软的声音。
纪珂几乎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搂住了唐宁的腰。
原本和他凑近的唐宁愣了一下,茫然地睁眸子和他四目对。
纪珂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可他完全舍不得松手,“你太累,我就抱一下你。”
唐宁推开了纪珂的怀抱,无措道“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太累了,我先休息一下,等明天林蕴醒了,我们一起商议。”
纪珂也回过神来,赶紧松开了手。
“你你记得守夜。”唐宁声叮嘱了一句,纪珂连忙头。
唐宁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转过身,其实在看到纪珂魂魄心心念念的事情前,他对这种拥抱倒也不会很在意。
就是看到那个画面,现在的感觉很奇怪。
唐宁些别扭地回过头,又撞上了纪珂怔怔的目光,唐宁尴尬到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只板一张脸开了衣柜,取出了一床被褥后,他将被子放了棺材里,然后自己也爬了去。
“你这是”身后传来了纪珂不解的询声。
唐宁把被子往纪连韫身上盖了一半,棺材很挤,他只能侧睡,而半个身子都要压在纪连韫身上。
这睡绝对不舒服,但唐宁还是倔强地挤在棺材里,并且还理直气壮对前来询的纪珂回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