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的皮肤很烫,但是怀抱很舒服,他抱着几秒就睡了过去。
翌日,白钧言是上午十点半醒的,他懒得很,看了李赫一眼,就使劲抱着他不动了。
“是不是不舒服,不想起来”李赫醒两个小时了,也是不想动,但实际上他等会儿还有工作。
白钧言摇摇头,头发毛茸茸地蹭在他的胸膛上,声音泛着哑“我懒,但没有不舒服,就是腿软腰软。”
李赫“你们学校有没有壁球馆。”
白钧言本来很慵懒心情还不错的,一听他说话很震惊“我都起不来了,你要我去打壁球”
他要对壁球tsd了
李赫“真起不来了是哪里难受”
他伸手去碰“这里吗,这里”
“好了啦我起得来,没有那么难受,你要再摸摸我就难受了啊,我震惊的是你让我去找壁球馆,难道你要每周飞芝加哥来看我,然后跟我一起打壁球吗”
他声音低低的,含着笑意“没让你现在去,我的意思是,等你回芝加哥开始上学后,要适量运动,打壁球是一种,这样也是一种。”他侧过身,手臂用力把白钧言往怀中揽,还想不节制的再做一次。
白钧言泡在面朝大海的按摩浴缸里,这回是真起不来了。
李赫倒是精神,穿好衣服就西装革履的去上班了,这才是常态的他,不管发生什么,出现在人前一定是衣装整洁,打理过的模样。
白钧言在阳光下眯着眼泡了会儿澡,穿着泳裤去游泳,结果在水下刚张开腿要游,就疼得他抽筋,艰难地爬上岸。
不行,他得告诉李赫,下回别压这么狠了,他又不是练跳舞的,浑身一把懒骨头,哪能那么做。
白钧言睡了一觉,又起来洗衣服,把自己的李赫的,按照颜色分类,需要洗的全洗了,烘干后挂在室外,让阳光来杀菌。
李赫是傍晚回来的,要带他去附近的舅舅家里吃饭。
白钧言收到消息就换了衣服,然而照镜子时,他发现自己不能这样去,脖子上很清晰的四五个吻痕。
万一家长觉得他特oen怎么办。
“不行”白钧言喊他进来,“李赫你看你干的好事”
李赫检查了下,有点心虚“也不是很明显。”
白钧言唉声叹气“你给我一件高领的衬衣。”
近九月的洛杉矶,他穿高领,怎么看怎么奇怪。
白钧言也是没有办法,李赫开车带他出去,路过化妆品店,买了遮瑕膏“就这两个露出来了,我帮你遮一下。”
“你怎么这么熟练。”
“ti以前未成年纹身,怕被他爸妈发现,就拿遮瑕膏遮的。”他在车上开盒,指腹点了薄薄一层,轻轻按压在白钧言有些发红的皮肤上,确认遮住后,亲了亲他的发顶。
白钧言经常被他亲,在外面李赫就爱凑很近贴一下他的耳朵,头发,但不太吻他嘴唇,没人的时候才会过分一些,连大腿小腿和脚尖他都不放过。
今晚,李赫带他去舅舅家里做客。
他们一家早年移民,中文都不太好,几乎只能讲英语。所以白钧言觉得伊芙琳把李赫教得太好了,李赫的中文就学得很好。
李赫对一家人仔细介绍了他,说他中文名是什么,英文名是什么,天津人,在哪里念书,学的建筑和艺术史,有什么爱好,还拿过什么辩论赛奖,是艺术家
白钧言简历都不敢那么吹的,李赫却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
好像在他眼里白钧言就是什么都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