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海千森心底暗暗吐槽一声狗男人。
居然把她的打褂和褂下给撕了。
佩戴在白无垢上的小物件,也随着他粗鲁的举动,掉在地上。
村民们将这一场祭祀看得异常重要,给她穿得用的都是顶配,穿着的白无垢,脸上精致的妆容,梳的认真好看的发髻,佩戴着白色织花的角隐,怀剑、花边、末广的质量都是一等一精美,真是把好的全给她套上了。村民越是对这场祭祀看重,越能体现他们对两面宿傩的惧怕。
撕掉外面两层,里面还有两层,身体被裹住的感觉瞬间松散开,成海千森吸了口气,用被他捏住手腕的手撑在他胸前,另外一只手紧紧捏住了衣领。
少女身体单薄,他一只手就能揽过来,不同于以往那些女人,不见惧怕与慌乱的少女,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凝在眼角的一滴泪花晶莹剔透,嫣红的唇瓣微微抿起,她向上递来的眼神,湛蓝有神,顾盼生姿,充斥着恰到好处的无辜和一些撒娇的勾引。
即便两面宿傩爱好杀人食人,也看得出来她与那些人的区别。
这和他懂不懂感情是什么是两码事。
她理所当然宣告着“是最喜欢的人。”
两面宿傩知道她没撒谎,流转在身上的咒力,沾染了被他独占的气息,她是人类不假,但也是唯一让他沉沦的存在。
他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覆在她后颈,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肌肤。少女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被角隐包裹其中,他隐约可窥见其中内里的红色。
白色代表纯洁,红色象征喜庆。
将少女的犄角藏起来,不要变成恶鬼。
白无垢这种封建迷信,迫害女性的服饰,她一辈子都不想穿的。
“碍事。”
两面宿傩低声嗤笑,暗哑的嗓音里含着恶劣的愉悦。
他抬手,抽掉了发髻上方的金簪子,拆掉了碍眼的角隐。
少女不该温顺淑娴,折掉属于她的羽翼,她本来是什么样子就该是怎么样子,能飞上天就努力去扑扇翅膀。
长发倾泻而下,发饰没了依托,掉落在脚边布料上。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少女纤细的手腕,他甚至不需要用力,就能折断她。
尖锐的指甲在咒纹处漫不经心地摩挲,拆掉发髻的手则用手指卷起她的黑发。
少女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捏着手腕的指腹或轻或重按压着咒纹,放置在腰后的手臂禁锢的愈发收紧,少女眉间细蹙,拢住衣领的手也紧了紧,目光略有不满的看向他。
两面宿傩露出颇有兴趣的笑,恶劣而愉悦。
他捏着她的后颈压向自己,在里梅已经傻掉的目光下,俯下了高贵的头颅。
里梅宁愿自己没来过。
鼻尖蹭过少女线条优美的颈项,属于少女的愈发明显的芬芳如同盛开的桃花般蔓延着,纠缠着攀附上来,血液的韵香和少女甜蜜的体香,糅合在一起,毫不遮掩的肆意引诱。
他产生了进食之外的想法。
犬齿露出,低笑暗哑,猩红色的眼眸暗色沉浮。
“你有多喜欢我。”
他已经把她占为己有了,深深拥有着她,即便对方是人类,他也“爱”她。两面宿傩不懂这个字,人类的感情于他而言不屑一顾,懒得理解,不想理解,全部都无所谓,所以现在做出的动作才是本能驱使。
他以后是有多“爱”她。
“你做什么”成海千森脑子里的警铃已经疯狂大作了,她可太懂两面宿傩想干嘛了
这还刚见面你就想进行少儿不宜的事儿么
她用眼角余光瞥向里梅,意图求救,“里梅”
却看见已经目若呆鸡的里梅,完全傻掉了,无法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
成海千森呆了一下,她的身体半承受着两面宿傩的重量,被压得后退一步,又被他牢牢禁锢住。
卧槽
他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少女扬起脸,落在颈间的犬齿轻轻摩挲过肌肤,细细碎碎的湿热落在侧颈与肩膀,捏在后颈的手扯下被她拢紧的白色衣料,好似戏弄她一般,缓慢而暧昧的亲吻、吮吸。
成海千森一手撑在他半裸的胸膛,一手紧紧勾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