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例是二公主怀南,据说三岁的时候她就开始了独自居住,她的母袅人非常不喜欢被孩子打扰,执着于再和皇帝造人出来。
总之,寒江雪的希望就在郑青鸾一人身上了。
寒二不出意外的还是不在家,郑青鸾留下汤,煨在火上,就打算离开了,却被未来的舅子热情邀请,一起坐下开始谈人、谈理想,谈寒江雪养的猫,最近把他最喜欢的人鱼布偶舔都快包浆了。
郑青鸾煞有介事地把最后一烦恼作了烦恼,妄图给舅子想办法,拯救他的睿智人鱼。
寒江雪越和郑青鸾相处,越觉他姐这渣女眼光可好啊。
相反郑青鸾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差了那么一点点点,不然也不能至今都没看破她姐的为人,还越陷越深,自愿入赘。
而和这样的郑青鸾说话,就直接一点,不能太绕,绕了对根本听不懂,他至今还在认给寒江雪解决猫咪总给他的布偶舔毛的问题呢。这然确实也是寒江雪的一困扰,但是没有关系,他布偶超多的,还有一原厂供应商闻嘲风,缺啥都不会缺布偶。
“贵妃娘娘的起居啊,”郑青鸾不疑有他,开始认回忆,“唔,没什么不同啊,哦,一开始贵妃娘娘坚持要给皇后娘娘请安算吗”
皇后娘娘刚入宫的时候,还是非常端庄的贵女,一度想要拿捏着祖宗规矩来为自己立威,结果现郑贵妃比她可守规矩多了,那都不是熟读,而是倒背如流。根本不需要谁用规矩来给她下马威,她本身就是规矩的维护者,一直拿自己姨娘看,还要给皇后布菜。
皇后那时候才多大啊差点没被这架势给吓死。
她以为郑贵妃这是反向操作,想要污她一手。然,现在的皇后已经相信了郑贵妃是的没有那意,但年不是啊,皇后坚信郑贵妃是想对外给她立刻薄寡恩的形象。就也决定反着来,对后宫好不了,其中之一就是免了平日里的请安。
然,郑青鸾怀疑,免请安也是为皇后的被郑贵妃的精神给整怕了。
就怎么说,郑贵妃对嫡妻妾的想象,还是太局促,基本停留在封建地主阶级,而这地主家还不能是那种特有家世渊源的,顶多是富农的暴户。又为她年纪在这里嘛,每醒比公鸡都早。
虽然说,她去请安,皇后可以让她等着,但也不能从还没亮等到日上三竿吧一次可以,次次都这样,那就要被人说她这皇后有问题了。
她是出门名门的贵女,从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养大,虽然也被灌输了一脑门子的宅斗、宫斗想吧,但她斗的向是那种优雅又血腥、笑里藏刀式的写意斗。最重要的是,在皇后的理解里的早起,和郑贵妃的早起完全不是一时段的。
这么两人碰撞在一起,年的鸡飞狗跳可想而知。
然,最后还是皇后赢了,把宫里的睡眠习惯调教成了和她同步,漫不经心又不急不忙地开始这优雅的一。
“啊,对了,贵妃娘娘睡觉的时候,其实不习惯殿里有人守夜。”郑青鸾总算想起来郑贵妃一比较特殊的点了。这倒是和郑贵妃穷苦大众的出身没什么关系,单纯的人习惯,她不喜欢自己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人看着,哪怕那人未必会一直看着她,而是大部分时都睡在榻上。“不过娘娘也知道这样会被人嘲笑,一般是不会告诉人的。”
雍畿的上流圈有很神经病的逻辑你用不惯人来服侍你,就证明你是的穷命。他们不会觉你在讲究什么人人平等,只会觉你上不了台面。
这也是寒江雪年回到京城,初来乍到,被人持续嘲笑的原之一,有说他根本不是寒武侯儿子的,也有说他不愧是乡下来的。
郑贵妃和寒江雪遇到了同样的困境。
只不过寒江雪比较倔,你嘲笑我,我还嘲笑你夏虫不可语冰呢,他并不会为人嘲笑自己就觉是自己错了,只会坚定立场,觉对不仅人品不好脑子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