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
他不由诧异“是为何”
丹娘可不是在女眷干涉公务人,怎时拒绝了
“事情可以交给师爷,身边只有一个家、家眷。”她清清嗓子,“反正最要紧是要织毛衣,在哪都一样。”
谢玄英欲言又止了半天,默默扣住她手。
程丹若掰开他,把他手搁腿上,故作不耐“都说要织毛衣了。”
他枕着靠枕,手搭在她腰间,又小睡了一觉。
等到晚上,谢玄英表示,自己已经全好了。
“不信摸。”
“信,但晚上还会烧。”
果不其然,晚上九点多钟,体温反弹,他额头又烫来。
第三天,谢玄英彻底放弃反抗,不再要求回工作。
“看会儿书。”他不想虚弱地躺床上,总想找点什么事情做。
程丹若“不行。”
谢玄英道“看杂书。”
“费眼睛。”她找了个九连环给他,“玩个吧。”
他随手给解开,丢还给她“开蒙就会玩了。”
程丹若“给变个戏法吧。”
“算了。”他阖目,“昨晚也没歇好,别费神。”
程丹若却无所谓,她照顾陈老太太习惯了,算什么“睡吧,醒了吃点心。”
谢玄英“”他又不是小孩儿。
但点心还是吃了。
休息了一整日,夜里体温只略微回升,烧得不烫。
第四天,他被允许喝肉粥,出坐一坐,问问师爷们近日可否有事。
答案自然是无事。
知府个位置,想好好为百姓做点事,有做不完活,想偷懒摸鱼,下头人也能什么事都烦不到他。
第五天,完全康复,准他看书。
第六天正常办公,正好升堂。
石耀祖案子,积压么多天也该判了。
是刑事案,在大堂公审,最后因殴杀岳父,为大不敬之罪,被判绞刑。其妻以下犯上,被判仗刑,但因为是妇人,允许拿钱赎。
案子完结,程丹若对襟衫,也终于打完了。
期间又遇到了一些小困难,比如前襟两片没有对齐,袖子接错了,但她懒得拆改,反正衣服已经型,可以穿,目已经达到。
接下来,就是推广。
谢玄英问她“打算怎么做”
程丹若道“不打算把事交给官府,太慢了,就算能做,也早晚和织造局一样,为他人谋利。”
谢玄英知道织造局是什么尿性,没有反驳。
“事,还是民间开始。”她道,“等做来了,官府再插手不迟。”
他问“一个人总做不事。”
“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精经商。”程丹若早有腹稿,“先前做互市文书时,筛选过里商户吧挑两家可靠给。”
他沉吟少时,推荐了两家商号。
一家叫宝源号,主业务是潞绸,也做其他布料生,发源地在潞州长治。另一家叫昌顺号,做茶叶和盐,都是暴利行业,根基在太原。
而他们有一个共同名字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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