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拉哭声停下。
她错愕地看着凯撒,凯撒垂眼看她,银发紫眸,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原来还可以这样,我怎么没有想到”。
萝拉“”
等等,她是不是误打误撞又戳中了对方的奇怪x
凯撒手指抚摸着她的脖颈,指腹压在她脖侧大动脉上,感受着她的血液脉搏,随着心跳而动。
“我的确该给你定制一个项圈,用金属链子把你锁起来。”
萝拉“”
“关押在塔楼上,不让你出去乱跑,只能乖乖地被我抱,”指尖向上,压住她下巴,抬起来,凯撒看着萝拉哭到红红的鼻子和眼睛,“怎么样”
萝拉沉默两秒“您犯法了,您知道吗”
凯撒笑“犯什么法我就是法。”
他捏着萝拉的脸,被揍红的苹果蛋儿勾起他隐秘的喜好。和审讯犯人不同,不需要对她实施鲜血、刑罚和苛责,仅仅是肌肤之上的红痕和肿就能轻而易举勾动凯撒的兴趣,而她的眼泪、呼吸和求饶就像浇在小羊肩上的蜜汁。
萝拉侧过脸躲过这个吻,凯撒粗暴地按住她后脑勺,要她服从。
他习惯了萝拉的温顺。
但今天的萝拉明显不听话,她挣扎着不接受亲密。享受惯了乖巧,骤然而起的反抗就像素菜沙拉里不期而遇的一粒尖椒籽,辣过后就是密密麻麻的香,凯撒压住她的胳膊,俯身在她脖颈腺体上嗅了嗅。
他问“其他aha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了么”
萝拉不说话,凯撒惩罚性地咬住她腺体,骤然的疼痛让萝拉吸着冷气。即使不再需要依靠这种方式注射信息素,凯撒仍旧深深咬住她的脖颈,血液从他牙齿旁落下来,顺着洁白的脖颈下落,在即将滴落时,温热舌尖卷住血液,凯撒仔细地饮着她可口的血液。
凯撒并不介意和萝拉解锁新的场合,刚好隔壁的重金属音乐嘈杂,能够很好地掩盖她发出的动静。
或者,堵住她的嘴巴。
可惜萝拉不这样想,她没有彻底反抗凯撒,但躲避着他的触碰,不肯让凯撒亲吻脸颊。两人僵持三次之后,凯撒终于不耐烦,抽出腰带将她的手捆绑的结结实实。
手脚被绑阻挡不住萝拉的热情,她还有嘴巴“您知道自己现在犯了多少罪吗根据帝国律法唔”
凯撒将黑色手套塞进喋喋不休的嘴巴里。
只要她能发出破碎的声音就够了,凯撒并不想听她说这些无用的话。
萝拉只能用愤怒的视线来表达不满。
凯撒对此置若罔闻,他开始解军装的纽扣。
敲门声打断了凯撒的正餐,他冷着脸,终于拔出萝拉嘴巴里的手套。
萝拉保持着被捆绑的姿势,哑着嗓子问“是谁啊”
门外响起弗朗西斯和煦的声音。
凯撒从没听过弗朗西斯用这种温柔的声线说话,他现在听起来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猫。
他说“是我,迷人又美丽的弗朗西斯,请允许我赠送您真挚的玫瑰花,接受我的爱意吧,我温柔可爱的萝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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