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抱着这种心态和秦虎他们谈,可能别说两百块了,人家只要说不再追究,可以放他们回家,他们也许就会什么都答应,根本不敢提什么稍微大一点的要求。
而胡铭晨就不同,他是重生来的,许多现实例子他听说过不少,也见到过一些,只要不是盗卖,自己挖点来烧,压根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相反,要是胡铭晨抓住秦虎的尾巴不放,只要找到合适的途径,对秦虎来说就会是烦。
“哎呀,这有什么好反映的嘛,大家乡里乡亲的,误会而已啊。何必呢你们几位大哥大姐,觉得是不是这样啊我们不再追究你们偷煤的事情就是了,何必要搞得下不来台”既然胡铭晨难缠,那秦虎就诉诸于其他看起来更老实的人。
“这事你别问他们,你问他们也没用,既然是我请他们来帮我家背煤,那事情就我来决定。你口口声声说是误会,我们和你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走,走吧,快走吧,我们都是伤员,不要影响我们休息。爸爸,大哥,麻烦将这三位警察同志请出去,他们现在不是来办案,只是来看望,和其他人就是一样的。”胡铭晨霸道的将处置权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并且直接对秦虎他们下逐客令。
就算胡铭晨那么解释了,胡建军和胡铭义还是不敢对秦虎他们用强,将他们驱逐。
不过他们两人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站起来,走到跟前挡住秦虎他们。反正他们没动手也没动脚,想挑刺也挑不出什么来。
眼看现在真的是谈不下去,秦虎只能带着两个协警悻悻然的离开。
“小晨,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冲了啊,人家愿意好好的来说话,那就适可而止了嘛,要是事情弄拧了,对我们不好的呀。”秦虎他们才走,江玉彩就说出自己的担心。
“妈,我猜不止你这样想,二婶,大嫂,徐二叔,你们恐怕也是这么想的,对吧”胡铭晨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还肿痛的脸看着他们问道。
“嗯,人家愿意说好话,那说明他们想解决这个事,我们这里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万一他们不顾一切,真的会得不偿失。”李秀梅代表大家表态道。
其他人跟着点点头,表明他们的想法与李秀梅和江玉彩真的差不多。
“不是我不给他们面子,是他们一开始就没考虑到面子,你们也听到了,一嘴一个误会,哪里有什么狗屁的误会啊。他一句误会,我们就白挨了吗世界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的。”胡铭晨道。
“那能怎么样,民不与官斗,我们斗不过的呀。他们这些人,惹毛了,找我们麻烦事很容易的呢。”徐进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