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凰转过头走开了,去寻找晚上过夜的旅馆。
“这姑娘对谁都是扑克脸,你应该明白这一点。”看着远去的邢一凰的背影,系统的声音响起。
“她的伪装太深了,我看不透她。”瓦伦丁摇摇头。
系统没说话,瓦伦丁也将注意力放在了不远处的城墙。因为身份证明的缘故,瓦伦丁没有在城内下火车,而是在接近切尔诺伯格时从火车上跳了下去。那时候火车的车速已经很低了,跳车对他来说前世的身体肯定不行,但是现在的瓦伊凡身体是绝对没问题的。
他落地后还能摆个ose。
然后因为没有第一时间逃离现场被铁路警察追着撵了十分钟。
瓦伦丁觉得他就是被世界针对了,每次他想装个b的时候就有人出来让他难堪。
邢一凰甚至都已经习惯了。
“大概等到我不靠系统自身实力都能达到巴特摩尔那一战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装个完美的b吧。”瓦伦丁抬起头看着天空。
黑色宛如倒在白纸上的墨水一般缓慢又极富侵略性地一点一点吞噬着淡蓝色的天空,在天的另一头,一轮月牙已经出现,庞大的夕阳还露出半个头散发着阳光。在这寒冷的国度,就连阳光都是寒冷的。
他伸出手抚摸着披在身上的毛呢大衣,在这寒冷的时节里,只有邢一凰送的衣服还有些许温暖。
瓦伦丁突然感动得想哭。
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里,邢一凰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哦不对,他还有个姐姐
“系统系统在吗”瓦伦丁呼叫。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瓦伦丁乐了,这系统架子摆的还挺大。
“我记得在莱茵生命里看资料,上面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有个姐姐”
“是。”
“那他不对,我姐姐现在在哪”瓦伦丁有点好奇。
“不知道,不过你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了。”系统给了个极为模糊的说法。
“很快就能见到了难道在切尔诺伯格么。”瓦伦丁小声嘀咕着。
“人的一生是很长的,一百年三万六千五百天,很快可能是年,也可能你的一个转身就与她擦肩而过。你认得他,但他却忘记了你。”
“这就是命运,哥们。即便你能预见未来改变时间,穿越空间跳跃维度,命运依旧照着早已写好的剧本向前走着。”
“你们所谓的改变命运不过是剧本上该有的剧情而已,在第一个宇宙诞生伊始,一切都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