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抬起右脚,猛地踩到他的胸口,“噗”的一声,黄毛口鼻喷出血来,神色恍惚,耷拉一下,昏死过去。
“住手!”
就在这时,几名衙役腰间戴着佩刀跑了过来,对着林宇喝道:“当街闹事,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给我将这个包子贩带走!”
唐宇眼神微眯,问道:“几位官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们故意挑事,收取保护费,还要废我手脚,所以我被逼无奈才出手的。”
孙百通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错不在唐兄弟啊,几位官大哥可不能抓错人啊!”
“哦?抓错人?”
衙役看着围观的群众,冷笑问道:“有没有人看到这位包子贩被人废掉手脚,或者收取保护费的吗?”
围观的众人纷纷摇头散开,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也不会愿意替这个包子贩说话。
孙百通正想替唐宇说话,唐宇连忙制止了他。
衙役又冷笑问道:“那有没有人看到这位包子贩当街闹事?殴打他人?”
“我看到了!”黄毛地痞的兄弟站了出来,大声说道。
衙役目光阴冷,看着唐宇说道:“本官向来是明察秋毫,不放过一个眼钉子,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现在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你还是先跟我们到官府里边再说吧。”
几名衙役拿出铁链,准备扣住唐宇的手腕。
唐宇紧盯着衙役,半响过后,唐宇冷笑道:“官大哥还真是明察秋毫啊!”
衙役被唐宇盯得心里发毛,叫人给唐宇戴上铁链直接带走。
孙百通见唐宇被官府抓走,急得跳脚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唉声叹气,眼睁睁看着唐宇被衙役带走。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边,唐宇的嘴里叼着根稻草。
外边几名衙役目光不善,冷笑的盯着自己,偶尔窃窃私语,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嘴脸。
唐宇陷入沉思,早上黄毛地痞故意挑衅,再到衙役突然出现,这一切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故意设置的圈套,等着让他跳进去这个漩涡浑水当中。
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个白衣女子在陷害自己?
但从时间上面看,显然是不可能的。
牢房外边,几名衙役有些犯了难,唐宇若是不画押承认,他们也不好处理这件事情。
但官府的大人已经明令要求,得特别“关照”这位包子贩。
必须对他进行严惩!
旁边,一名模样猥琐的老衙役,残忍笑道:“棰楚之下,何求而不得?若是让这包子贩,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还怕他不“老实交代”、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即便这包子贩未强.奸民女,他也只能承认自己脱了裤子,就算,他从未杀人,也只能招供刀子是他自己的,更何况现在咱们人证俱在,还怕这包子贩不承认自己先动的手——再坚强再善良的人,在酷刑之下,还怕他不承认自己是个坏人?”
衙役们心头微凛,冷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