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大上的词汇和景象都幻灭了。
天呐,为什么有人可以分裂到这种地步
西薄雨的神色有些恍惚,女aha抬起头看他,一双阴冷又暴虐灰色眼睛绽放出欣喜的光芒。
她高高举起枝条,扯着嗓子喊道“西薄雨,你会编草裙吗,这风一直往我的裤裆里灌,把我的鸡和蛋吹得凉飕飕的。”
西薄雨“”
江月捧着枝条往他身前递了递。
西薄雨没有动,江月又捧着枝条往他身边递了递,眼神殷切,满含期盼。
西薄雨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如果他有罪,请用法律制裁他,而不是站在森林里又在此时此刻遇到一个让他编条草裙遮蛋的aha
他的太阳穴有些抽痛,看着衣衫褴褛的aha,他本能的想要调头走掉,可是念在这么多天被她照顾的份上,他终于还是心软了一瞬间。
他面无表情的接过女aha手里的枝条,回想起曾经看过的野外求生的知识,其中就有一期在专门讲求生者在野外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时如何用枝条编织草裙保护重点部位。
万万没想到会在今天用上。
西薄雨的记忆力很好,几乎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回想起编织手法后就蹲在地上给女aha编草裙。
女aha看起来粗枝大叶粗糙的不能再粗糙,可是摘的枝条都特别柔软。
还挺会生活的。
江月蹲在他旁边催他,声音紧张兮兮的“西薄雨,你快点啊,我听见他们的脚步声了,这些人来林子里找我们了,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你快点快点,我不想这样出去见人,我江月还是要脸的”
其实多一条草裙也没太多用处,西薄雨忍了忍,不忍心打击她的自尊心,一边加快速度编草裙一边说道“你把头发整理一下,像个疯子a。”
江月一个机灵,迅速整齐她乱糟糟的头发。
“哎呀呀,我的发绳丢了,从裤衩上扯下来绑头发的布条也丢了,唉,我不该梳长头发的,这也太难打理了把我的天啊”
她一边神经兮兮的嘟嘟嚷嚷,一边龇牙咧嘴地扯着头发。
当西薄雨手里的草裙完工之后,江月的头发终于理顺了,她从裤衩边那里撕下一块蓝色碎花小布条,把一头灰色的长发扎成了一束高马尾。
西薄雨大惑不解“你不能撕你的背心吗”
江月把草裙围在身上“再撕就要露肚脐了”
西薄雨更加不理解“露肚脐怎么了,你一个aha还怕露肚脐”
江月不假思索的说道“那怎么行,露肚脐会着凉的,风灌进肚脐里会宫寒。”
西薄雨露出一个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指着江月的肚子“你,宫寒”
江月猛然抬眼,一脸呆滞。
西薄雨无语,转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