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任青莲不断的打乱傀儡之力融入自己丹田中央那颗结晶的过程流逝,不知不觉中,外界已经破晓。
玄奘忧心忡忡的向猴子问起任青莲的事情来:“悟空,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猴子倒是没太担心,转头看了眼猪刚鬣,笑道:“只怕还需八戒下水一趟了。”
“猴哥,你自个倒是图了个干净,只让俺老猪下水。”猪刚鬣不忿的说道。
“贤弟,这番我再也不急性了,只让你引他上来,我拦住河沿,不让他回去,务要将他擒了。”
猪刚鬣哼了一声,想起乌巢禅师之前的话,让他在路上对任青莲照应一番,虽然看似以那小子的本事也不消自己出手相助,但总不能置之不理,加上他在玄奘面前立功的心思尚存,便抹了抹脸,抖擞精神,双手拿着九齿钉耙,分开水路,往妖怪窝巢而去。
……
流沙河下,卷帘大将一夜打坐调息,总算是将日前消耗的法力恢复了过来。
正想着去看一下河床之下黄金城中的变化,就听洞府外传来了猪刚鬣的叫喊。
心中暗恼,出了水府,架住猪妖钉耙,将自己的身份来历说了一通,想要让这些人知难而退。
岂知猪刚鬣听了却是不屑一笑:“原来是你这个外表斯文,为玉帝老儿鞍前马后的屁精!”
“找死!”卷帘大将怒不可遏,丢下架住的钉耙,降妖宝杖横扫出去。
猪刚鬣哈哈一笑,前世他与那卷帘大将也算是老相识了,对方的手段能耐他还能不知道,当即将天罡耙法一一施展出来。
一时间,宝杖轮,钉钯筑,翻波淘浪,来来往往,斗了三十回合,依旧难分强弱。
猪刚鬣只当是自己托了猪胎后实力尚未恢复,却不知那卷帘大将这些年淬炼孽海流沙,实力早就今非昔比。
无奈之下,又使了个佯输计,拖了钉耙便走。
卷帘大将拥波捉浪,赶至崖边。忽然想起外面还有个弼马温存在,动作便是一滞。
猪刚鬣见了,用言语激了一阵,那卷帘大将却是学乖了,再也不肯上岸,潜在河沿与猪妖吵闹嘶骂起来。
猴子远远的见了,急得他心焦性爆,恨不得一把捉来,转身向玄奘说道:“师父你在这里坐好,待俺老孙来个饿鹰雕食,将那妖怪擒来!”
说着,纵身飞起,如鹰击长空,兔起鹘落,向那妖怪抓去。
卷帘大将正与猪刚鬣嚷闹,忽听得风响,急忙中回头,见是那泼猴落下云来,当即收了宝杖,一头淬下水去,隐迹潜踪渺然不见。
这次不等猪刚鬣抱怨,猴子便是叹道:“这妖怪也太过滑溜了!”
猪刚鬣脸色微微有些凝重,说起这妖怪的来历,不由得奇怪道:“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刑罚,面目大变,连实力也似乎长进了不少,俺老猪把吃奶的气力都使上了,也只是斗了个平手!”
两人说着,往玄奘所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