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是工部侍郎,现在怎么是户部侍郎了
而且你一个二十多岁的郎君,无论是阅历还是能力,背景又一般般,你能竞争得过么
西禾没说,但目中得意思不言而喻。
宋墨耸耸肩“我在逗你呢,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西禾“呵呵。”
话虽如此,但没过几日,她就在院中看到了几个大臣。
种满草木的院中或站或坐几个大臣,最中间的是一身锦袍的黄袍男子,宋墨坐在椅子上,伺候的丫鬟小厮不知道去了哪里。
院门忽然打开,众人纷纷望过来。
西禾一时间不知道是进还是走。
宋墨招了招手“月儿,过来见过公子和几位大人。”又转头对几人道,“这是我二叔家的远房侄女。”
此话一出,几位大臣顿时恍然大悟。
宋家二房的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远房侄女,不就是之前的假小姐么看着西禾,目光好奇不已。
西禾硬着头皮走过去,屈膝行礼,一一见过几位大臣。
宋墨拍拍身旁的凳子,示意她坐下,然后继续和几位大臣之前的话题,大臣的视线扫过来,西禾顿时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谈话进行了整整一下午,天黑几位大臣才回去。
黄袍男子走在最后面,停下脚步,看向西禾“还未谢过月儿姑娘的救命之恩。”
西禾下意识看向宋墨。
太子莞尔“不怪子墨,是孤猜的,今日一见更加确定。”
“不曾想,月儿姑娘小小年纪。医术却这般了得。”
西禾眨眨眼,猜测定然是她治疗的时候,太子恍恍惚惚间听见了她在说话,今日一见自然就听出来了。
她忙行礼“太子吉人自有天相,便是没有月儿也会化险为夷。”
太子笑了笑,转头对宋墨道“月儿姑娘就暂由你子墨代为照顾了,待他日孤再论功行赏。”
宋墨拱手“遵太子诲。”
门打开,太子被簇拥着离开。
西禾看着他的背影,摩擦着下巴“太子这是彻底支棱起来了”论功行赏这可不是一个好儿子该说的话。
看来太子是彻底对皇帝失望,决定奋起了。
宋墨把玩着折扇“如今情况不容乐观,前两日还传来消息,边境有人查探的痕迹,太子自然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没告诉她,他和太子是挚交密友,关于太子的事了解不少。
太子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太子,只是估计连他都没想到,有人会真的虎毒不食子,想彻底毁了他。
既然他不仁,那就不要怪他不义了。
帝王家,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情,往日是他着相了。
宋墨把玩着折扇“如今情况不容乐观,前两日还传来消息,边境有人查探的痕迹,太子自然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没告诉她,他和太子是挚交密友,关于太子的事了解不少。
太子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太子,只是估计连他都没想到,有人会真的虎毒不食子,想彻底毁了他。
既然他不仁,那就不要怪他不义了。
帝王家,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情,往日是他着相了。
宋墨把玩着折扇“如今情况不容乐观,前两日还传来消息,边境有人查探的痕迹,太子自然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没告诉她,他和太子是挚交密友,关于太子的事了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