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脸色一沉:“公孙兄开什么玩笑,所谓的消失哪有你说的那么残忍,陈轸这个人,你也知道,在韩国我和他一起呆过矿洞,有生死的交情,我劝一劝,他应该会听我的。”
“哦,”公孙衍了然点点头,眼睛瞟在苏秦的脸上,“那苏兄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一个承诺。”苏秦用很认真的表情说道。
“什么承诺?”
“你承诺不要坏我的事,就是这一句话,你能不能做到。”
“坏你的什么事?公孙行用漫不经心的口吻,故作随意地问道。
苏秦笑了起来,“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反正如果你点头同意,以后你自然就会了。”
公孙衍交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看傻瓜一样看着苏秦,“苏兄,这相国之位对我来说如探囊之物,三个陈加起来也不是我对手,所以和你意思相反的事,我反而希望他来参加测试,如果让我演主角戏,那还有什么意思。”
苏秦沉默者不说话,表情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公孙衍,这时有两只白色的水鸟,在江面上互相追逐着,像两条银色的鱼,在空中畅游。
“公孙兄,你错了。”
良久之后,苏秦开口说道。
“公孙衍缓缓伸了一个懒腰,飞快地冲列柴火边到道,你这里有酒没有?”
苏秦的弯腰在船仓里翻了翻,终于从甲板格子里,掏出一坛布封的的陶罐,双手递给了公孙衍,公诉人扯开布,一股淡淡的甜香钻入鼻孔,他仰头喝了一口,摇了摇头,“这味道淡了一点,不过也不难喝。”
苏秦接过也喝了一口,“公孙兄,我说你错了,你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公孙衍哼了一下,“你们鬼谷先生写的书我也曾看过,其中有一个称谓叫做钓语,也就是故意抛出一个鱼饵,引鱼儿们上前去咬。
“就像你刚才那句话,可不是一只香饵吗?干嘛要接你的话题。”
苏秦打趣说到”,“竹蒙侠,是一条飞鱼不是笨鱼。
“但是你应该知道,不管鱼会不会咬钩,这鱼饵都会放下,你不管你听不听,容在下把话讲完。”
苏秦感觉有些热,用斗笠去当扇风,站在这股清凉开口说道,“公孙兄,平心而论,你确实有将相之能,这一点你知道,秦惠文公也知道,但他为何还要搞一个什么招贤令,引天下英雄,还真养这个鱼饵呢?”
公孙衍撇了撇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人中更有强中手,大秦的相国之位何其重要,当然是留给最强之人。”
“你又错了”苏秦道。
公孙衍忍不住笑出声,“我又哪儿错了,你四四六六说清楚。”
“
最强之人并非秦公所要的,他可不想出现第二个商鞅。”苏秦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