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无神的双眼放空。
赤井秀一的推理很厉害他知道,所以他连一点帮忙的心思都没有。
躺赢的感觉就是这么爽。
琴酒好像也没什么动静。不过他是不可能像自己一样摸鱼的。那就是在观察赤井秀一果然琴酒的警惕心还真的挺高。
南凌看着赤井秀一没一会就找到了笔筒的机关,意思意思地给了他一个毫无灵魂的罐头掌声,又附送了一句没有丝毫诚意的赞叹。
“黑麦好厉害。”棒读
果然不出赤井秀一所料,那个笔筒就是机关。该说是黑麦太厉害了还是这个机关实在太简单了呢。
一旁的书架缓缓移动,露出一个普通的秃顶中年男人。神情意外的平静。
怪不得书架看起来很奇怪,所以也是机关的一部分南凌摸了摸下巴。
既然现在人找到了南凌看了看琴酒和黑麦。
好像到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于是他非常自觉地走到了盘坐在地的目标面前,微微弯腰向他打了声招呼。
“你好呀,斋藤杜夫先生对吗”
面前的男人十分镇定的点了点头。一副马上就要英勇就义从而看淡生死的表情。
“是我本人。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吧。”
看来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还是考虑好了后果这种人有点不好对付呢。
不过对于南凌来说,也就是稍微多花点时间罢了。
纤细的银针准确的插进几处关节的骨缝中,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不仅能对人造成物理伤害,同时还有不低的精神伤害。
也就是说不仅会很疼,而且对人的心理也是一种折磨。毕竟没有谁能一直忍受这种污染耳朵的声音在自己身体里响起来吧。
南凌把手一甩。
“行了,现在打他一顿就行了。他现在任何动作都会牵扯到关节里的针。他撑不了太久的。”
南凌扫了其他两个人一眼。
没人动。
“好吧好吧看来要我自己来了。”南凌耸了耸肩。想也知道琴酒不会做这么掉风度的事情,就连天台审讯雪莉也是拿枪打的。
赤井秀一就更不会动了,他姑且还算是红方,虽然现在潜伏在黑方,如果能不做这种事还是要尽量避免的好。
他可不像南凌一样对这种事根本无所谓。
斋藤杜夫想死。
他张着嘴,下颌在他说完第一句话后的一瞬间就被南凌卸了下来防止自尽,手段熟练得让他不禁猜测这个年轻人到底做过多少类似的事情。
骨缝里的疼痛剧烈地袭来,嘎吱嘎吱的响声折磨得他甚至想要一头撞死。
但可惜,他现在被人严严实实地绑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稍微一动就会引起一阵阵细密又尖锐的疼痛。
但他不能说。自己的妻女还在那群人的手里。
“这人嘴巴还挺硬的。”他模糊的听见那个少年开口说道。
“不着急,我们今晚有足够的时间。”没听过的声音,应该是那个银发的凶恶男人。
“行吧行吧,那我就再辛苦一点好了。”那个少年一边活动手腕一边说道。
于是斋藤杜夫知道,自己今晚的噩梦才只不过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