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瞬间明白了邢老板话中的意思“是,奴这就去办。”
邢老板重新躺回了床上,头枕着美人腿,脚下晃了晃,林玉秀跪爬上前,继续给她捏脚。
“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城内房产无数,城外良田数十亩,现在还、还搞了一个什么火锅,聚贤酒楼的生意瞬间冷清,老娘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还从未像今天这样被人压着打过,要是她不愿意共享配方,老娘绝不容她。”
邢老板一个人念叨着,越说越气,直接从地上把林玉秀提起,撕烂他的衣裳,来了一出游凤戏双龙。
林玉秀常常做梦,梦见那夜、大雪、程松儿站在积雪的大松树下,她砍断松枝,积雪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砸在她的身上,把她堆成一个雪人,她从雪中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着急的往家里赶,簪子掉了也不知道。
他默默站在不远处的树后,远远的看着。
等她离开后,他双手插进冰冷的雪里,一点一点摩挲着寻找她遗落的簪子。
当从雪里挖出来的那一刻,他比捡了金子还要高兴。
后来这簪子成了他唯一的寄托。
现在,梦醒了,他躺在邢老板的床上,成了她发泄的工具。
邢老板的呼噜声就在他耳畔,林玉秀睁开眼,眼中全是泪水。
当时他如果叫住她就好了,当初如果在程松儿性格没有转变之前,就答应她的示好,早早的跟她在一起,等她的坏脾气渐渐消磨,变成如今温柔深情的样子,那他现在该是多幸福的人啊。
怎么就把她推给别人了
她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妻主了
林玉秀捂着嘴,无声的哭泣。
出嫁后的日日夜夜,他没有一刻不后悔,可终究还是晚了,如果他当初不那么执拗就好了。
现在他的枕边人,就是心上人了。
林玉秀默默从床上爬起,抹去眼角的泪,开始绾发。
簪子很朴素,是程松儿曾经遗落的那一他少年心动的唯一证据。
绾好发后,他走出房间用昨日剩下的冷水洗了一把脸,掩饰有些红肿的眼眶。
院子里,那些莺莺燕燕们也都起来了,脂粉味充斥着不大的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时而调笑,时而争吵。
小侍不像仆人,虽吃穿用度比别人好,但一辈子都要像牲口一样锁在大宅子里,除非妻主陪同,否则没有出去的可能。
晚上如玩物般伺候女人,白天还要跟十几个男人争宠。
他抬起头,看着四角天空,他的骄傲在无休止的磋磨中消失殆尽。
松儿,我们大约再也见不到了。